林墨被金主大人挑逗地動了情,雙眼開始泛紅,瞪起人來再也沒有威懾力,看得楚琰心裡癢癢,俯身去親吻那雙水霧朦朧的眸子。
“我沒說不當藝人。”林墨側頭躲開。
“那就簽了合約。”
“要簽也應該是跟公司簽,為什麼甲方是你的名字?”
“輝耀自然會再跟你簽一份,這份是我們的。”
林墨抬頭,目光灼灼地盯著男人,“這算什麼?包養嗎?”
“如果你不喜歡這個詞的話,那這樣……”楚琰拿起簽字筆,將合約上的兩條劃去,轉而在空白處刷刷寫了兩句話。
九、甲方在合約期間有權幹涉乙方私生活,同時甲方在合約期間保證對乙方的忠誠,乙方不得拒絕甲方合理要求;
十、甲方負責賺錢養家並盡可能滿足乙方全部要求。
“這樣怎麼樣?”金主大人親暱地蹭了蹭林墨的臉頰。
林墨深深感覺金主大人腦子有病,使勁推了兩下湊上來的楚琰,沒推動,氣急之下脫口而出:“你這個不舉有什麼忠誠不忠誠的。”
一陣迷之沉默過後,楚琰危險地“嗯”了一聲,“你說什麼?”
似乎金主大人非常討厭別人說他不行,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只是提了一句做什麼不好,容易不舉,金主大人就把自己折騰了個半死。林墨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弱弱辯解:“不是我說的。”
楚琰欺身壓上他,冷冷地說:“別人怎麼說我不管,我舉不舉你不知道?”說完就開始扯林墨衣服,馬丹,媳婦兒懷疑自己的能力,這特麼能忍?
危機感襲來,林墨瞥見桌上的匕首,下意識抓起來抵在楚琰的脖子上,“你別動!”
本來只是想威脅一下金主大人,誰知男人視匕首如無物,甚至直接低頭開始撕咬林墨的嘴唇,沒有及時把匕首撤回的林墨在男人頸側留下一道狹長的傷口。
楚琰伸手握住匕首,鋒利的刀刃割裂掌心的肌理,血順著匕身流下,一滴一滴落在林墨臉上,男人卻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沉聲道:“鬆手。”
林墨沒想過真的傷害身上的男人,此時聽到男人的命令,愣愣地松開手。楚琰抽出匕首,將刀鋒上沾染的鮮血盡數擦在林墨臉上,冷笑:“怎麼就學不乖呢?既然你這麼喜歡玩,那就讓你玩個夠。”
林墨聽到這話嚇得一哆嗦,以為楚琰是要在他身上開個口子,誰知道男人只是將他打橫抱起,跨步邁出酒吧,上車直奔城西的宅子而去。
直到被金主大人抱進屋,林墨還處在懵逼狀態。
楚琰將人放在客廳的沙發上,朝屋外打了個手勢,“把人帶進來。”
這時林墨才注意到屋外影影綽綽的幾個人影,人影高低不齊,似乎有人站著,有人蹲著。
聽到楚琰的話,站著的人將蹲著的人拖進屋中,是真的拖,拽著後衣領拉了進來。
蹲著的幾個人一進屋就連滾帶爬跪倒楚琰腳邊,連聲求饒,“楚哥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
轉頭看到林墨,明顯驚了一下,很快又轉向林墨求饒,“嫂子對不起,是我們一時犯渾,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話沒說完,就被楚琰一腳踹在地上,幾個人立即噤聲。
太子爺扳起其中一人的臉,回身問林墨:“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