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欠”陵州城的玉香院裡,海龍頭上包著白紗布,雙眼紅腫,嘴巴開裂,一個噴嚏打出來,痛的他嘴巴直流血。
嗎裡個比啊,上次替胸毛哥抗了刀斬仙師的罪,被那班畜牲打的痛死。
有幾個混蛋,恨我平時比他們得寵,稱機大下黑手,我的臉啊,我海龍哥是靠這臉吃飯的嘛,怎麼專打我的臉,找個機會,一定要整死他們。
“海龍哥,好像有點不對勁啊。”邊上有個小弟,低頭哈腰,神秘兮兮。
“哪裡不對勁?我哪裡不對勁了?”海龍大怒,最恨別人說自己不對勁,我海龍是胸毛的頭馬嘛,什麼叫頭馬你知道嗎?金牌打手,第一號手下。
“我聽說,這幾天,空中好多仙師飛過,陵州城幾十年沒有見過這種事情了。”
“嗯——”海龍心道,不奇怪,昨天還有一個掉在胸毛哥的小嫂子家裡呢。
“你叫兄弟們盯緊一點,萬一有仙師去賭場,院子裡玩,客氣一點,惹火了他們,全家倒黴。”海龍提醒那手下小弟。
“明白,這個大家都懂,我的意思是,許昌那堂哥,恐怕真的會來。”
“那又怎麼樣?胸毛哥有高人相助,怕他個鳥。”海龍拍案而起,但是太激動,又扯到傷口,呀,痛的叫了起來。
就在這時,轟隆,前面大廳一聲巨響,好像有一堵牆崩塌似的。
“我草”海龍霍的站了起來。
“海龍哥,有人砸場子。”遠遠有人尖叫,還往這邊跑。
“臭—逼,誰這麼不張眼,敢在胸毛哥的場子惹事,操家夥。”海龍周圍可是有一群人的。
一聲令下,眾人提棍拿刀,潮水一樣沖向前廳。
他們就是這玉香院的護衛打手,專制各種不服。
前面大廳果然出事了,一個嬌美的姑娘臉色發白縮在邊上,遠處一堵牆轟然倒塌,一個中年男子全身是血躺在地上。
殺人了?海龍一沖進去,更是大怒。
竟然在我們胸毛哥的地盤殺人?
“誰殺的?好大的膽子。”
“是他們,海龍哥。”有人指向大廳左廂。
有兩個青年,三十歲不到,滿臉冷笑,端坐一旁。
看到海龍帶著一群人沖進來,竟然完全不放在眼裡。
海龍也是老江湖了,一看他們年青,又沉穩,頓時用眼神示意大家先別沖動。
“那條道上的朋友?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先探探再說。
“這個女人,我們要了。”其中一個青年不理他,伸手一指,指向縮在角落的嬌美女子。
海龍一看,那是他們玉香院的紅牌,百兩銀子一個晚上呢。
估計是奪風吃醋所以大打出手。
“行,一百兩,玉香院都是明碼標價,不過你殺了人,要等官府來了再說。”海龍冷笑。
“官府?”青年哈哈大笑,目露不屑。
格登,海龍心裡突然一沉,臭—逼,不會這麼巧吧?
“一個小螞蟻也敢和我搶女人?”青年眼神一下變的兇狠,突然一甩手。
刷,一道符光飛了出去,轟,打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身上,瞬息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