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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比伸了一個懶腰, 他接下來有兩個班的課, 就不方便再待在辦公室和肖恩聊天了。
為了不打擾辦公室裡其他正在備課的其他老師, 肖恩咕咚兩口喝完杯子裡剩下的咖啡,將它放在桌上,跟著鮑比的腳後跟也走了出去。
兩人在拐角處分別, 肖恩記得那張任課表上上午好像是沒有其他課程,決定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好好消化一下現在的內容。
辦公室不大,但對於他來說完全是綽綽有餘。
就拿鮑比他們的科學組來說, 四五個老師對坐著擠在兩三張辦公桌上, 桌子上還有堆得滿滿當當的試卷書籍,放不下的時候, 還會放在腳邊,下腳的時候都要注意不能踩在學生們的卷子上。
肖恩就完全沒有這種逼仄的煩惱, 唯一擺放在正中央的就只有屬於他的一張特大號的長桌,上面不管怎麼亂放, 都不會顯得不夠用。
尤其是還有一間獨立衛浴,可謂是考慮周到。
他開始相信布蘭迪真的是學校的校董了,明目張膽地這樣在學校裡加塞, 居然還給了自己的兒子這麼大的辦公室, 這後門開得酷斃了。
肖恩一屁股坐在旋轉的皮椅上,雙腳|交疊擱著桌子上,突然清閑了下來,一直高速運轉的腦袋總算是得到了空閑時間。
躺在椅背上,他側頭發現桌子下邊的抽屜。
好奇心驅使著肖恩向抽屜伸出了爪子。
第一個抽屜裡, 塞得幾乎都要撐爆桌子,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抽屜拔|出|來,裡面全部都是學校從幾年前道現在的經營財務表格。
可算明白了現在桌子上為什麼會放著今年的教育撥款預支表了,布蘭迪雖然讓兒子來教書,也沒忘了壓榨他最後的勞苦力,同時擔任著財務辦的工作。
頭疼地看著一地的紙張和資料夾,不知道該怎麼把地上堆起來足有半米的報表們再次塞回去,最後肖恩堅定地表示,先放在一邊不管。
心裡做足了最壞的準備,開啟第二個抽屜。
慶幸的是裡面空空蕩蕩的,只放著厚厚的一本相簿集。
“這是什麼?”
相簿的封面是厚藍帛布包裹,看上去經常拿出來翻閱,上下四個角已經磨得泛白破洞,肖恩小心地捧著相簿,放在桌子上,端直了背。
翻開第一頁,熟悉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最先進入視線的照片,裡面的男孩只有8歲,站在老舊的房子面前,不情願地牽著一頭豬,小豬崽不停地拱著男孩的鞋,男孩臭著一張臉,還得舉著剪刀手看向鏡頭。
緊接著,男孩長大了,加入了籃球隊,在賽場邊吶喊助威。
學校裡的科學學科競賽,男孩和同伴的同學一起參加,獲得了三年級組的銀獎,穿著白色褂子站在領獎臺上揮手,獎勵是由鎮子上的甜水店提供的一年份玉米汁。
四年級的時候,學校組織春遊,在田野裡行走的時候卻不小心滑倒,額頭被石子劃開一條口子,血流不止,其中的一位帶隊老師不得不提早將男孩送去就醫帶回家。
照片上的男孩額頭紮著止血繃帶,用手擋著不願意被拍。
再大了一些,個頭開始抽長,眉眼逐漸有了明顯的變化,身邊結交了新學校的朋友,笑容也比小時候多了許多,一連串的照片裡都是男孩一臉燦爛被壓在一群人最底下的合影。
期間斷了幾年,隨後出現的是成年了的男孩,這個年紀已經可以被稱作為男人,出落得更加出挑,與旁人的合影少了起來,更多的是揹著揹包四處遊玩的旅遊照,帶著墨鏡穿著襯衫短褲,有時候也會傻兮兮地比起剪刀。
和家人的合照屈指可數,更多的是和同學、朋友、還有旅行時偶遇的路人。
相簿再往後翻,卻空出了許多空白頁,偏偏上面的痕跡表明這裡應該曾經在什麼時候存放過照片。
翻過了這幾頁空白頁面,出現了一個新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