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柏在耳邊低聲,姑且算是深情地說,“絕不後悔,夏鄺,我早就想得到你,我……”
“砰砰砰”——
有人敲門。
李文柏咒罵了一聲,裹著浴巾去開門。
我平息著越來越快的心跳和腎上腺素的瘋狂分泌。
門外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聲音嘶啞,聽不出年齡,“是您呼叫的酒店服務?”
李文柏不耐煩道,“我們沒叫什麼服務。”
“抱歉客人,是我找錯了。”
那人走了,李文柏關上門,身上帶著點涼意。
我心跳太快了,缺氧感讓我眼前幾乎暈眩的。
他放棄了?這不可能!
難道是發現了什麼?
不,我甚至和男人開了房,這個計劃不該有瑕疵才對?!
李文柏罵罵咧咧地重新壓在我身上,發現了我的異常,“怎麼突然臉這麼白?小夏,你反射弧太長了吧,現在才在害怕?”
我盡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李文柏,你先放開我,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這個時候了,你讓我放開你,夏鄺,你是太小看男人了,還是太小看我了?” 我掙紮後,他反而更興奮了,牙齒順著後耳舔舐到鎖骨,將我的平肩連衣裙拉下一半。
我終於感到恐懼。
我困在廢棄島嶼上,毒圈不斷縮排,四周全是敵人,而我手上一把搶都沒有。
我的腳下,是躺在血泊裡的少女,我的姐姐。
在名為人生的遊戲裡,她無法再被複活。
而殺死她的人依舊躲在陰暗的角落。
“監控都被毀掉了。”
“沒有留下兇器和線索。”
“連環作案,死的都是遊戲美女主播。”
“不能報道,會引起恐慌。”
“等我們通知吧。”
“沒有線索。”
“沒有線索,回家等我們通知。”
我等不了!
即使慫得跟狗一樣,即使活得跟狗一樣,我也要逼他進入決賽圈,決一死戰也好,同歸於盡也好!
我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