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董氣的都有些坐不住,一個勁在撓頭。
“喂,你怎麼。我,你大哥現在有危險,你知不知道”。老董氣不過大吼起來。
石壯和裴旭是七八年的兄弟,裴旭曾經為了他擋過刀子,可以說裴旭對石壯有恩,在這個時候,讓他出賣自己的恩人,報告警察去抓他,石壯做不到。無論灰紋組怎樣的說辭,石壯的內心總是認為這是一個圈套,為的就是從他的嘴裡,撬出裴旭的藏匿地點。可是事實裴旭確實身處危機之中,這個生死之間聰明過頭了,以為是維護了兄弟,卻不知恰恰正好害了他。
天賜說“石壯是吧,你可能覺得是我們炸你,說出裴旭的位置,其實呢我們掌握了一些線索,有人要對你裴旭不利......”無論天賜怎麼解釋,石壯都不為所動,天賜差點就和盤托出,把多傑是變態剝皮狂魔說出去,但是說出去又有什麼用,誰會信吶,石壯聽後只會覺得我們編造太假,更加的有抵觸情緒,警戒起來,反而弄巧成拙。
天賜老董毫無辦法,術業有專攻,第二梯隊落霜和方教授,,兩人都是勸說別人的高手。他們組合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石壯,你覺得你是在維護你的大哥對吧”
石壯不語。
“不,你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你這是害了他”。“傷人是什麼罪過,最多判兩年就會出去,畏罪潛逃,可是罪加一等,裴旭要是抓住三五年是跑不了的”“偌大的中國,它能夠跑到那裡去。早晚都會被警察抓住”“每天,過著縮手縮尾,老鼠一般的日子,晝伏夜出,提心吊膽.......”。
石壯的情緒悄悄的發生在改變。
“我就問你一句,就一句,如果你不說我們絕不強求,你想當一輩子的混混嗎,每天上街砍人,看見警察就跑,讓別人戳你脊樑骨,昂這小子我認識從小就這德行,當混混就對了,每天擔心著自己那天被人砍了,活一天掙一天,妻兒老小都不敢相認,怕仇家報複,自己兒女長大了,填表問自己的父親是做什麼的,其他人都是什麼醫生,警察,再不濟寫是工人農民那又怎麼自己的父親光明磊落,自己寫上自己驕傲,你讓你兒女怎麼寫,無業遊民,職業混混,收保護費的,.......”雖說說是一句,這有點超限,但是字字都沒有偏離中心,每一句都是再問,難道你石壯就要當一輩子的小混混,字字珠璣,句句刻骨。
此時石壯的心裡幾番的掙紮,灰紋組也看出了他的變化,在一旁耐心的等待著。
“你石壯想渾渾噩噩的過一輩子,我不攔著你,但是能不能給裴旭一個機會,他還不想死,還想做過好人。他或者只是沒有勇氣,因為他的身邊有一群,慫恿這他的兄弟,他不想兄弟難做,一直都是一面在毀他......”
“別說了,我說,但是我有個要求,能不能算他自首”
很快石壯便說出來一個地址,這裡是他們的秘密據點,很少人知道,地點是城市邊緣的廢棄倉庫,是他們躲仇家,多警察的最佳地點,石壯也不是很確定,畢竟已經過去了半年,裴旭是否還在這裡還是一個未知數。
審訊完石壯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鐘,趕到說的倉庫天已經漸黑,落霜建議要不要明天早上再來,多帶些警員,畢竟這麼大的地方就五個人很難搜查仔細。不過天賜覺得人多不一定就是好事,人少不一定辦不成事,天黑才上尋找人的最好時間,透過燈光亮點很輕易的就能夠找出藏匿的位置。
不過灰紋組還是有顧慮的據石壯交代,這片倉庫是沒有人管的,具體裴旭藏匿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萬一裴旭在一個燈光照不出來,或者是地下的地方,豈不是灰紋組都抓瞎了。
走進這裡,發現這並沒有那麼的荒涼,廢棄倉庫不遠處便是一個小縣城,站到高出,一眼望去,整個地界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光靠著幾個人,恐怕很難進行下去,考慮到裴旭不會一直躲在廢棄倉庫那裡,他還要活著總得吃喝吧,這樣他就一定會進入縣城收集食物生活用品,來到縣城,這裡並沒有那麼的豪華,只有三四條街,大多是什麼旅館,修車鋪,雜貨鋪,說是縣城更像是公路旁邊的補給站,商店更沒有招牌只是在門口牆上刷了這兩個字,進去拿著照片詢問花了點錢買了一些東西後,老闆才鬆口說,見過裴旭這個人,有印象不過他前兩天剛來過,老闆待在店裡,不可能跟蹤他找到他的落腳點,估計下次再來就是四五天後,灰紋組在這裡守株待兔也不是辦法,只好另尋他法。
幾人靠著車旁想著辦法,落霜和齊靈剛好去結伴去廁所,三個男人在一旁抽著煙等待著,一支煙還沒有抽淨,迎面濃烈的香水味就襲來,抬頭不遠處走來一位身著簡單,服裝暴露豔麗的女子,目標直指三人。
“幾位帥哥,要不要休息一下,天都黑了,要不要去我那裡,我那裡....”。
老董正生著悶氣,剛要大罵世風日下,不守婦道,卻被方清濁攔下,方清濁上前與豔麗女子對話。老董剛要連從他一起罵,天賜上前又一次的攔下。
兩人正聊著,舉止有點親密,此時兩個女生回來了看到這一幕,臉色都不是很好,眼睛裡都快要噴出火來,豔麗女子看到也充滿著驚訝。
天賜上前簡明說了一下,大致的意思就是荒無人煙的地方,裴旭藏匿在這裡,一藏就是半年,不與外界聯系,裴旭正是年輕力壯氣血旺盛的時期,這麼個鬼地方還有豔麗女子做生意,裴旭會不會和豔麗女子有染。
齊靈的氣還沒有消去天賜便把女子交給她和落霜審問,話先說在前面刑訊逼供肯定是沒有的,齊靈落霜把風塵女子巷子隱蔽處,進行深度的交談。
十多分鐘後兩人回來了,得到的結果果然如方清濁所料,豔麗女子跟裴旭確實有過幾次,並且她知道裴旭的具體的住址,願意配合抓捕,希望灰紋組放過她。
豔麗女子帶領七扭八拐的走入一段廢棄倉庫的內部,女子很害怕,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裴旭不是什麼好人,每次錢給的都很少,沒少佔便宜,害怕裴旭是個亡命徒,在害了自己每一次她都委曲求全。雖說她這樣說但是這些謊話豈能騙的過灰紋組,無非是把自己往死的說慘,減輕處罰,若是女子早就感知到了危險她早就跑了,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