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說“之前收留過他一段時間,的老本行,後來有錢了出去單幹了,這裡留給他發揮的空間還是很少的,藏族紋身喜歡的人還是很少的”。
天賜說“怪不得,這下就說通了,藏家和多傑的紋身店客戶大多是一個群體,這也是他作為紋身師接觸到的特殊紋身,又能夠和藏家聯絡到一起的重要的原因”。
齊靈說“大師,你是不是知道多傑在那裡,包庇罪犯可是也是犯法的”。
拉姆說“小丫頭,你說笑了,我連多傑犯了什麼事情多還不知道,何談包庇一說”。
齊靈一時語塞“你”。
天賜從中周旋“拉姆先生,多傑犯的事情很重大,危害性極大,如果您知道些什麼,還是麻煩您如實相告”。
拉姆聚了聚神看向天賜“看來還真是很嚴重的樣子,我跟他只是有點交際,算不上至交,我只是欣賞他對於紋身的執著和紋身師的造詣,其他的方面嗎我還是不敢恭維”。
拉姆別看是少數民族,漢語的精妙之處,說的還真是滴水不漏,精明的毫無破綻,都快趕上老油條了。如果拉姆說的是真的,那麼多傑開始在這裡打工,之後的辭職不幹,恐怕也是有原因的,他去贖回多傑,恐怕也只是道義上,看待是同宗同族罷了。
落霜說“你就沒有一些猜測嗎”。
拉姆說“看來你們白來一趟了”。
落霜舉起賬本“你這裡的賬本,我們需要徵用一下,多傑的目標大多是這裡面的顧客,沒準下一個就在這裡面”。
拉姆“請便”。
幾人還是有點不死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可惡,這個老家夥一定知道什麼,那道要刑訊逼供,面對這麼個大鬍子,幾人還真下不去手,搞不好成見誤會會上升到歧視民族的層面,幾人可不想因為這事,造成社會焦點,輿論嘩然,社會民族分裂,呵呵有點說的大了,不過不給上面添麻煩才上真的。
天賜說“走吧,別再這裡浪費時間,說不定我們談話間,下一個受害者正在遭受迫害”。
幾人聞聲也緩緩的跟上,走到古董架子一半的時候。拉姆卻說話了“年輕人,不是我不幫你們,這是我知道的也很少,對了你們去查一下他拘留的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吧,好像就是那段時間他發生了巨大的轉變,最後給你們提個醒,多傑不是普通人,遇到時你們小心一點”。
對於多傑不是一般人,幾人雖然沒有切身的體會,但是從鄒雲龍和雲展的傷勢對照不能總結出,五個人一起上,或許還會有一搏之力。拉姆的提醒,算是為他們指明瞭下一步調查的方向,拘留的日子發生了什麼才導致了多傑的轉變,轉變的如此的血腥殘忍。
出來的時候,戶主已經走了,幾人之好憑藉著記憶往回走,走了幾條街,就發現他們這是在兜圈子,戶主家距離藏家,不過是三條街之隔,戶主整整繞了一大圈才把眾人帶到,老董在一旁罵娘,看著鎖上的房門來氣。看來戶主也知道幾人不好惹,出去躲清閑去了。幾人堂堂國家警務人員,居然被一個小販騙了,這事要是傳出去,恐怕會成為同行的笑柄吧,最主要的是戶主為了一包煙,把五人誤入歧途,錯過了抓住雲展的幾乎,離揭開特殊人的身份越來越遠,要不是時間緊迫,幾人非得治他個妨礙公務的罪不可。
回到警局,齊靈把多傑服刑的拘留所,同一時期拘留的所有人都調了出來,文字資料有限,很多人並沒有標清楚是否紋有紋身,具體的檔案還是需要去那個拘留所進行核實。制定計劃後,五人馬不停蹄的趕往。
這是一個小型的拘留所,和真正的監獄還是有很大的區別,位置在市區,關押的犯人型別都是一些,輕處罰,最多不會超過半年的那種,最多的就是酒駕,聚眾鬥毆,妨礙公務,毀壞公務,一些情節較輕,以教育為主,懲處性拘留所。
拘留所不大,拘留的人員流動性較大,看護人員也是有普通民警組成,老董這個住過大半個中國監獄的人來說,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精神病院安保系數都比這裡高”。說完就不住的看向方清濁。
關押的地方在常人看來算是守衛森嚴,在老董看來就是漏洞百出,老董可以用一百種方法離開這裡。當然關押的人既沒有老董的身手也沒有老董的想法,他們好吃好喝的關押十五天就會放出去,又不是終身監禁,又怎麼會冒出越獄的想法呢。
接待的民警是一個叫做高就的隊長,無關緊要的就不多說,調出多傑關押的十五天的時間和多傑一同關押的算是同期的獄友把,同寢的就有三十八個,同批的更是一百三十四個。這裡要解釋一下,並不是一個宿舍三十八人,而是在十五天內,關押時間到的釋放的和犯事的進來的十五天裡總共三十八人。十五天裡多傑接觸的所有的人一共一百三十四人。
高就“你們找那個大鬍子,是不是他有犯什麼事了,在關押期就不老實,到處惹事,這次他怎麼了”
天賜敷衍了幾句,畢竟剝皮這件事情還沒有公佈出去,處再保密時期,任何的資訊透露出去都會引起恐慌。
對於多傑,高就還保留著一點印象,畢竟少數民族,長相特殊,全身怪異的紋身,這並不常見,高就就說,多傑是一個不穩當分子,十五天裡同寢的人中很多都被他打過,極其暴力,要不是他是少數民族,延期關押手續繁瑣,高就一定會在關押他十五天。
說來也是幾人來對了時間,幾人正分類同寢的罪犯,高就看了一眼驚呼了一下。原來三十八個人中有一個慣犯,一個小偷,巧合的是他正在這個拘留所裡。正好的是今天便是他釋放的日子,灰紋組要是下午來就可能失之交臂。想要在找到就要增加一些難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