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對結果出來了”齊靈拿著一疊檔案交給正在虐待老董的落霜手上,這無疑是救了老董脫離苦海,老董報以感激的目光,揉搓著胳膊脫離落霜的控制範圍。早在血液檢測完畢後落霜便把檢測結果交個齊靈,要她在全國犯罪庫裡進行比對,沒有想到的是結果居然這麼快就出來了。
比對的結果,給灰紋組調查帶來了轉機,犯罪庫裡與之相匹配的dna是一個來自藏族的中年男子,同時調出來的還有中年男子的個人檔案和犯罪記錄。資料顯示,男子名字叫做德吉多傑,原籍烏市,零幾年因為傷人監禁十五天,地點就是本市,傷人原因就是紋身糾紛,受害者不滿意紋身發生沖突,多傑的店面也因此取消了營業執照。
老董說“如此線索不是又斷了”。
齊靈說“不算是沒有收獲,至少我們搞清楚了對方的身份”。
落霜看著手裡的檔案剛要合上,突然一個名字再次的提起了他的興趣“格桑拉姆”,落霜笑了笑說“還好,不算沒有發現”。
天賜接過檔案看了起來。照片上的多傑和鄒世龍描述的很符合,絡腮的鬍子,深色的眼睛,充滿了異域風采,如果在添幾筆個性的面部紋身,整個人就像是遊戲裡跳出來的刺客一般。
落霜又說“檔案中還為多傑簽字保釋的是一個叫做格桑拉姆的人,能夠為人簽保釋檔案說明兩人的關系並沒有這麼簡單”。
“確實如此”。
齊靈說“ok,我去查”。不出半個小時齊靈那裡就查到了一些線索。
“格桑拉姆,48歲藏家店鋪老闆,藏族人與多傑一樣來自烏市,並沒有任何不良記錄,藏家是一家藏族飾品的古董店,販賣各種藏族傳統飾品,佛珠,佛像,手串玉類飾品等地點在濱港路78號,我們要不要去查一下”。
“好吧一起去,藏族的傳統飾品還是挺吸引人的”頭一次天賜這樣妥協。
驅車一個多小時,來到了一片農民房的區域,老董一個一個門牌號查著找了半天沒有看到什麼78號。
“我說,是不是你的資訊有誤啊,還是搬家了,這裡哪有一點店鋪的影子”。
“放屁,老孃,吭嗯,我的資訊不會出錯,我查過藏家很出名,信譽很好,有很多忠實的顧客,基本上愛好藏族文化圈子裡的人都來過藏家,不應該啊”
“那就奇了怪了”
“我怎麼知道”齊靈顯然也有點尷尬,這也是不多見的資訊出現偏差。
“別吵吵了,找個人問一下不得了”天賜敲開了一戶人家,詢問了一下是否知道藏家在那裡,戶主很熱心說“知道藏家很出名的在那那那”一通亂指,五人一片茫然,戶主說的太快了,初來貴寶地,五人只知道東南西北,哪知道什麼,華裔路向下過兩條街,往東走富貴路一直走到看到郵局在順著郵局向北一直走到......路過濱港路一直走就到了。
磨嘰了半天破費了一下才請動戶主跟隨結伴去藏家,一路上戶主不停的說著藏家如何如何的了不得,幾人的很多疑問也從戶主的話語中找到了答案。為什麼這麼出名的藏家為何找這麼個偏僻的地方開店,這不是有為
藏家並不是為了發財才開的,要是為了發財早就全市十幾家分店了,藏家的主人拉姆是為了傳播藏文化的才來到這裡在這裡開店,你可能又要問了,傳播文化不是應該找一個更加廣闊的空間不是嗎,為何找如此偏僻的地方,這也是拉姆的古怪想法,他認為傳播藏族文化在哪裡都能夠傳播,在偏僻的地方,想要購買他手上東西追尋而來的人才更加的誠心,也不負手上的東西落在不懂人的手中,這有種深山古剎的感覺。
即便如此尋聲而來的人每天仍是絡繹不絕,這不就在十幾分前就有一個人向他打聽道路,不過他沒有掏錢是獨自前往,像他們這樣的人戶主見多了,打聽訊息的人多了,一天也能夠弄上幾包煙的錢。
七扭八拐的戶主把五人帶到了一間不起眼的房間,房間並不是真正的店鋪,真正的店鋪是連線著的地下室,一路上穿過狹隘的通道,通道中都是由不是很亮的紅燈照亮,盡頭空間變大,一進門就可以看到一排排的木頭架子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飾品手串佛珠經文,不知道還以為進入了圖書館,穿過迷宮般的架子來到了一個角落就看見一個身著藏族服飾的老者拜著供奉的佛像,跪拜的老者並不是真正的老者只是鬍子太長顯得很年老。整個地下室裡只有幾個顧客並沒有戶主說的那樣熱鬧。五人並沒有打擾拉姆跪拜,和普通顧客一樣翻弄著各自吸引眼球的事物。
昏暗的燈光照在古色古香的老物件上,真的給人一種錯覺,彷彿穿越到了古代一般,翻看了標有價格的物件,天賜不禁皺了一下眉頭,這麼多的零,就為了買幾個果核。把玩手串的和擺弄槍械的的世間還真是不敢茍同,如此可以說天價的物件隨意的擺放的架子上,且不說值不值,串串的心裡也不是滋味啊,或許這才是他們最好的歸宿的吧,若是把這些當成金銀飾品擺放在,大廳櫃子裡,燈光照射,任由來往之人觀賞,還真是很難想象這個場景,或許古玩就該如此,刻意的營造反而捨去了身份。
可能是拉姆也知道了五人來此並非購買串串這般簡單,五人沒有等待多久拉姆就把儀式做完,起身坐在椅子上,手裡不知道握著什麼特色古物,目光投向五人。
天賜走進做了個自己也搞不懂什麼族的禮儀說“先生,我們是警察”天賜表明身份隨後把來意說了一下“我們是來請教一下,您知不知道多傑的情況”。也不知是環境使然,天賜的問話居然可意的迎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