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勝奇抹著嘴角滲出的血跡一個字一個字的念著222611,這組數字的含義只有文錦和吳勝奇知曉,文錦的生日2月22,吳勝奇的是6月12日。
一級密碼解開,隨後是二級密碼是指紋識別,是吳勝奇左手無名指的指紋,驗證也透過了,只剩下最後一道只要解開了,綁匪得到的不僅是一串數字是實實在在的財富,瞬間成為億萬富豪。
“快說,最後一個指紋是哪個”一個綁匪抓住吳勝奇的手就要試。
試了幾個都不對,就看見吳公子在那哈哈大笑,綁匪氣由心生,掐住他的脖子繼續逼問。
“說,最後一個是誰的指紋,在那裡”頭頭看十根手指都實驗過了,還沒有解開最後一道鎖,眼看上百億的資産就在眼前,唉,或許是他最親近的人,難道是他那個快要死的老爹,可惡還得在綁他老爹,又有麻煩了,綁匪頭頭心裡這樣想著。
“最後一個,最後一個,哈哈就在你們手上”面對失去的一切,吳大少也釋然了,就希望這一切抓緊結束,自己過一下窮日子沒有什麼不好,總有一天,自己東山再起這些身外之物還會回到身邊。
綁匪都是一愣,“在我們手上”,並且對吳大少很重要的,那不是轉念之間也哈哈大笑,我是說我蠢好呢,還是說吳大少蠢呢,總之在對方眼裡,兩個人都是傻帽。
綁匪頭頭拍著手對架起的文錦道“天意啊,想不到你居然有這樣的本事”。此時的文錦心裡也翻來覆去個中滋味。
此時的焦點都落在了文錦的身上,文錦說“在什麼時候”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盯住不放。
吳大少說“前幾天在你生氣的時候,我弄的”話還沒有說完,文錦兩行眼淚就流下是哭是笑“為什麼,我有什麼好的”。
吳勝奇說“你是除了媽媽唯一願意為我開一輩子瓶子的女人”這句話聽著別扭,但是誰說不是呢,我愛的理由可以有成千上萬個,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在吳勝奇四五歲的時候,在開瓶蓋的時候曾經被,處理不好的瓶頸封口割傷,疼痛痛徹心扉,那段時間正是他的媽媽為他開啟瓶蓋,也是他與媽媽相處的最後時光。
“不是的,不值得”
吳勝奇說“愛你的理由,足夠了”
文錦低聲細說著“我到底都幹了什麼”說著顫悠的手舉起來了,所有人的注意了此時都在他的手上。只見舉起的手毫不猶豫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進了嘴裡,腦袋和手臂一同用力,一大塊的血跡順著嘴縫噴濺出來,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後,文錦笑了,嘴裡纏連著血跡順著嘴縫躺了出來。
所有人都懵了,瞬間之勢,綁匪頭頭舉起了手槍,對準了文錦。文錦依舊笑著,吳勝奇看見飛身奔向文錦。手槍哆嗦了幾下,頭頭還是沒有開槍,槍口挪了一個角度,轉向飛奔來的吳勝奇,移動的吳勝奇停了下來,看了一眼槍口閉上了眼睛。
“砰砰”兩聲,吳勝奇應聲而到,耳朵嗡嗡的響,但是觸覺還沒有失去,倒下的時刻好像不像是子彈擊中,而是被壓倒,吳勝奇睜開眼睛,看見文錦趴著他的身上,嘴裡,鼻子裡往外嗆著血,眼睛半睜著,表情極其痛苦。
吳勝奇坐起抱住文錦,不敢動作一分,兩槍都擊中文錦的胸前,鮮血入注辦的透過衣服浸入他的衣服裡,文錦嘴巴張著微動好像說著什麼,吳勝奇貼近就是聽不清。
綁匪頭頭氣急敗壞,用腳踹開秘鑰,剩餘的綁匪情緒也很是低落,不知是為了得不到鉅款還是什麼憂心。僵持了幾分鐘後,綁匪頭頭怪笑起來“哈哈哈,痛苦吧,讓你也痛苦一輩子”
綁匪並沒有在難為吳勝奇,只是逃離了,綁匪本可以殺了他,但是他們並沒有那麼做。
就這樣吳勝奇抱著文錦整整抱了一下午,警察醫生才來。
幾天後的醫院的停屍房,文錦已經穿好殮服,畫好了妝,就好像睡著了一樣,只是右手手指不能恢複了。吳勝奇說自己要單獨和文錦呆一會,等他出來時候吳勝奇的左手已經鮮血琳琳,無名指已經砍了下來,吳勝奇把自己的無名指和文錦一起合葬了。
截止今天,關於綁匪警方毫無線索,甚至有人提出是吳勝奇殺害了文錦編造的謊言,猶豫吳大少在文錦綁架的時候並沒有選擇報警,沒有對警方産生信任,所有警方也選擇不信任吳勝奇。案件就這樣僵持調查中,所以吳大少以相應的代價的請了灰紋組,在這之前他也僱傭了多批私家偵探,不過那些都是為了高額的報酬而來,並沒有認真調查,案件的進展也就只有當天吳勝奇是案件過程描述,沒有其他佐證。
天賜覺得那天綁匪的頭頭說的話,有針對吳家是意思好像跟吳家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吳大少也是他也有這種感覺,但是吳氏家族的仇人很多,要是說要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的還真是沒有。吳家在海市都是良心企業的代稱,受其恩惠的還是人比比皆是。吳氏對收購的企業也是最大程度的尊重,下崗的員工更是福利多多,開除的員工也會多發一個月的工資,真想不出是誰會對吳家有如此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