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上來打圓場“各位冷靜一下,他們也不容易。這樣吧賣我個面子,大家一年到頭聚在一起不容易,何不借助這個機會大過年的樂和樂和。”
鑽石和盜賊消失,人數卻不減。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天賜想到那樣從一開始盜賊就潛伏子50層裡面,只是他們沒有發現而已,另一種就是說明這裡面有盜賊的同夥此時放他們出去,這不是放虎歸山嗎。
說起來,這裡受到直接利益傷害的,便是嚴老本人了,不僅是鑽石失竊善款減少的問題,這是在他的場子,東西被盜這可是名譽的問題,這就說明瞭他的地盤不安全,不能保證以後其他人交給他的藏品可以安然無恙的拍賣不會再次的出現這種情況。此時的嚴老不僅沒有出現一點的焦灼,反而勸說起來,積極的配合。這和丟失鑽石的反應一點也不服啊,這種狀態只有兩種可能,要不是他真的關心事態,積極的配合警方的調查,要麼是他已經胸有成竹......。
想通了外面的是真人後,天賜再次的來到玻璃窗前,看著窗外的的城市,考慮著除了向上向下外的第三種的逃脫方案。盯了有三四分鐘的樣子,突然對面的大樓突然亮了起來。天賜的心裡的思緒也好像亮了一般,隨即招呼齊靈查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和天賜猜到一樣的話,如何逃脫的已經被他解決但是,如何穿透玻璃的天賜還是疑惑,即便想魔術那樣,玻璃和四周一定會有一個空洞或者機關的,但是現實的情況卻和魔術裡的恰恰相反,魔術並不是巫術啊,再說巫術是不存在的啊。究竟怎麼做才可以在幾秒之間穿透玻璃,而不留痕跡啊。
幾分鐘後齊靈傳來訊息說,對面的大樓正在舉行地球一小時的活動,要停電一小時,剛好是案發時間範圍裡。另外天賜派出的鄭炎的手下也傳來訊息,說是對面的大樓天臺有怪異的擦痕,已經拍照傳回來了另外就是對面大樓有一塊玻璃被撞碎了,由外到內玻璃所在的房間也只是一間普通的雜物房,並沒有入侵的現象。
天賜看後,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玻璃外消失的方法已經找到了,現在需要攻克就是如何的穿透玻璃的問題。
離失竊已經過了兩個小時,眾人知道不可能把所有人都留在現場,直到灰紋找到戒指為止。他們所受到的壓力也是前所未有。隨即安排了現場的嘉賓離開,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人離開,是一批一批的離開。願意先走的且灰紋幾人不懷疑的先走,若是還想逗留的,灰紋也不會當然歡迎絕不強行驅趕。這是說笑了,有一項調查顯示,說是殺人的現場百分之八十的兇手不會離開反而像是群眾一樣駐足觀看。雖不知依據從何而來,但是失竊的現場,在沒有找到鑽石之前,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幫兇。
在疏散的過程中,或多或少的聽到幾句抱怨且難聽的話這裡就不多費口舌了,簡單的疏散已經有小五十人離開了會館,留下的大部分估計還是懷著看熱鬧的心態,在那裡逗留。
天賜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天賜覺得盜匪在窗外消失的過程,其實很簡單。就是透過繩索,從會館樓頂固定處射向對面的樓,然後以不知怎樣的手段穿過玻璃,抓住繩索,滑到對面樓,然後在透過回收裝置回收繩索,回收的過程可能,沒有想到今天晚上風比較大,偏離的估計打碎了對面的玻璃,然後回收完畢再把工具收拾好從對面離開,當然從我們眼前消失,估計是衣服的事情,我們看見的衣服比較閃亮,只要瞬間變成黑色的和整個黑夜融為一體,在加上對面樓的停電,肉眼很難從黑夜中找尋到,完成整個過程整個過程。
方清濁提出疑問。
方清濁說“如果,你的想法從一開始的就是錯的呢”
天賜說“我也想過,但是還是會面對同樣的問題,即便是同夥所為那麼鑽石又是怎麼穿過玻璃的,我可是親眼看見那個人從我眼前消失然後出現在窗戶的外面”
方清濁說“那麼,要是那鑽石本身也是假的呢”
在一旁的嚴老說道“不可能,那上面有我書寫的標記”
“那要是你就是盜月的同夥呢”方清濁語出驚人。
“不可能的”有人說。天賜也這樣想。
方清濁繼續說“好像只有你,可以證明那鑽石是真的,而且有權利進入49層保險箱安裝煙霧器,並且把假的鑽石帶進來”
“嚴老不可能的”
“你這是推卸責任”一旁的齊大少實在是忍不住啦,不過最終還是被成熟穩重的王大少拉來了。
嚴老說“奧,你說說看,我是如何扮演兩個人的”
方清濁說“我並沒有說,同夥只有一個,你只是配合的人,真正的人應該還在這裡面”方清濁指著臺下的人說。
“你這麼說有什麼根據”
方清濁說“其實嚴老已經又在我和落霜面前演了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