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靈查一下最近半年所有襲擊失蹤死亡案件。我們要一件件的排查”天賜說。
“好的”
“老董去聯系一下調查郝志強家鄉的民警我要了解他回家之後的所有事情”
“明白”
方清濁說“落霜重新調查一下dna是否有安定成分”
“是”
這樣的佈局，就這不知不覺中形成了。每一個都有了事做，調查的方向也有所轉變。
老董是第一個回來的“天哥有訊息，那的民警回話了。說郝志強是半年前獨自離家打工的，回到了家後他的弟弟娶媳婦居說花了挺多錢，說他是生活困難外出陌生”
“他的補充款夠他平平淡淡過七八年不可能困難，只有一種可能從小的壓迫和奴性使他妥協了。或許在這半年裡他遇到了什麼觸發了他憤怒崛起的點”方清濁說。
“有沒有說到什麼地方打工，多久沒有聯系”天賜提了一嘴。
“沒有，沒有手機也沒打過電話”老董有點無奈。“什麼家庭這是”
天賜說“從他的經歷來說，唯一的一次外出還是上次被囚禁那一次，唯一瞭解的城市也只有本市，再來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方清濁“雖說有心裡陰影這回事，但是像郝志強的性格更多的是妥協將就，不做出格的事不敢嘗試，留在本市的機率很大”
天賜說“看來我們得查一下他落腳的地方，還有就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誘發了他的精神病”
方清濁“還有一點，一個有奴性的傀儡從捕捉到訓化需要一個過程齊靈調查的那個可能存在的隱藏案件時間可以縮短兩個月，調查近三到四個月的就可以”
齊靈“早這麼說不早就完事了，我算了一下近三個月本市一共有三十八起傷人事件十五起死亡事件。傷人事件的兇手要麼已經被捕要麼正在逃有明卻的人，沒有莫名的襲擊事件死亡事件十三起意外，二起兇殺五個自殺。兇殺的已經結案意外的一個淹死一個電死八個車禍一個失足兩個藥物，我還重點調查了本次襲擊案件附近有什麼案件結果，只是小偷盜竊之類的”
方清濁“這樣的結果我也料到了，或許那個幕後人馴化郝志強所積累的經驗，代替品或許是動物也有可能是人，只是被他完美的處理了我們沒有發現又或者被他掩蓋了，重點調查一下意外事件和失蹤人口或許什麼動物虐待啊什麼的”
“我說你是不是整我，這麼多讓我怎麼查”齊靈有點為難。
“一件一件查嘍”方清濁木有表情說。齊靈和起檔案點著方清濁意思是你狠你等著。
“看來只有我們沒有事幹，要不我們就查一下郝志強的落腳點”方清濁提議。
“好啊”天賜答應了。
“喂，那邊那個傻大個你去不去啊”方清濁說。
“說誰傻呢，我有名字，你欠湊吧你”說著就要往前上。
“好了好了一起走”天賜打圓場。
火車站，汽車站，幾個不太正規的運營車。一一拜訪。
郝志強，半文盲，上過小學以他的認知選擇客車的機率很大，但是客車眾多複雜停車地點隨便，沒有身份識別系統。只有部分正規的有監控。
進進出出一個個可能採取的方式都沒有訊息，監控中沒有，工作人員更是沒有印象。一個中型的城市住著上百萬人來來往往客流不計其數。在數百萬人中尋找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最後還是老董在一個買鞋墊的老奶奶聽到了一個好訊息說是見過。不過老奶奶也記不得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怎麼辦，天哥”老董說。
“我們還是高估了，方院長有什麼辦法”天賜有點無能為力。
“兩個，一正一邪不知選哪個”方清濁說。
“都選”天賜並不是死板的警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