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收拾,怎麼收拾。讓她給我捶腿,給我洗襪子”老董好像說的和真事似的得意忘形起來。
“如果她不幹呢”齊靈繼續攻擊。
“那就打她屁,……唉,呀呀呀。誰,啊別別擰耳朵。要掉了掉了”老董苦著臉。
落霜臉微紅,裝作狠狠的樣子擰著老董的耳朵。
顯然齊靈的詭計成功了,早在她挑釁之前落霜就已經來了。
“這麼有閑心,一定發現了什麼”天賜詢問著。
“一丁點,根據殘留的dna裡有發現了有些微量的藥物化學分子,人的dna都是不同的,它反應的是人的一生的歷程,它的組成…………我根據分析可能運用到的藥物,或用途,排除了一些不靠譜的得出了一個結論是用於精神病患者的治療,嫌疑犯有精神病史曾經或正在服用治療的藥物”
“嗨,我還以為是什麼發現呢,我早猜到是精神病了,不是精神病誰咬人哪。”老董不以為然。
“你說什麼,你敢藐視我的工作成果”落霜氣憤著。
“你要幹什麼,別過來”
一場追逐開始了。
“齊靈調出附近幾個省市精神病患者的dna,精神好的也要調出來”天賜說
“恩,沒問題”
“落霜,落霜,你的結果上傳了呢”天賜說
落霜與老董饒了幾圈,加上熬夜有點力不從心。擺了一個ok手勢。又沖著老董去,纏鬥了一會落霜指著老董“你等著”。然後頭也不回的去睡覺了多天不眠不修使她疲憊不堪。
齊靈的手指,如同鋼琴師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的敲打“好了,情等結果吧”螢幕上各種紅藍條充斥著。百分比十幾分鐘不動一點。“預計五六個小時吧,如果還是沒有我們怎麼辦。”轉著椅子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走一步,看一步吧”天賜也有一點擔心,他不敢往不好的方面想,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這種不安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了,他迷茫了。那怕曾經經歷過了生死也沒有這種感覺,或許這就像真相被掩蓋,自己卻毫無反抗之力,對真正的真理正義是否存在…………人力所不能及或完美犯罪,難道真的是總要有些真相,是被掩蓋的是註定的還是我們無能,在這種複雜的情緒下度過了這段時間。
“登登登登”“出來了”齊靈說著。天賜快速走上前,緊盯著螢幕。
:“郝志強,男,四十二,…………京第三精神病院治癒患者,地址……。2009049~20100211年接受治療~出院原因,情況穩定家屬帶離,家屬簽字郝勇”
“登登”“怎麼還有一份”齊靈有點奇怪。
:“郝志強…………〈40案筆錄;郝志強男……07年被同鄉帶到城裡打工後失蹤,09年四月三日在一被搗獲的黑心屠宰場時從一個不見天日的小黑屋子裡解救出一名工人具老闆交待此人已經被他們囚禁兩年多,負責雞鴨內髒的清理,被救時以基本喪失語言表達能力,面板發白,身上有各種疾病被緊急就醫”到這裡就沒有了,筆錄只是大致介紹案發過程詳細的還需要到當地公安局去查詳細過程。
“時間對上了,看來是一個人,看來這裡面還有內幕啊”天賜想著。
落霜聽說有了進展,人也精神許多。老董也聞訊趕來。
“還好,這幾天我的工作還是沒有白費的,不想有些人就知道睡覺”
“我,卻”老董也不想反駁了。
“我們下一步是不是去郝志強的家瞭解情況啊”落霜問道。
“不,他的家離這裡太遠,案發到現在他不可能在回到家了,讓當地公安局去協調好了,我們去精神病院順便去查一下當年的案子”“對了查一下他的主治大夫預約一下時間”
“好我看一下,奇怪這裡沒有主治醫生的簽名只有醫院的印章”齊靈說著。
“什麼醫院啊,大夫這麼不負責我看一下”落霜本來是學醫出身,對這方面比較敏感。
“主治醫師都沒有簽字,醫院就放人真是不負責。主治醫師更不負責病人沒有痊癒…………”
“哈哈,有點意思”齊靈笑著說“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啊哈哈”
“怎麼了”天賜問。
“居然找一個精神病患者當精神病院院長”齊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