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看咱們要不要加快腳步?不知道戰爭要塞那邊的情況如何,但絕對與煉獄一樣恐怖!”
新晉神諭者康斯坦絲皺起眉頭,有些擔憂的說道。只見戰爭要塞已然待那聲巨響後徹底消失不見,空氣中彌散著不穩定炸彈特有的刺鼻味道。
“不是地精族捲土重來,但我卻更希望對手是地精族啊。”
“鬧吧,或許鬧一鬧對方還能好說話些。咱們不該加快腳步,而是該再放慢些。”
神諭者雷傑尼聞言擺了擺手,卻是真就沒打算支援戰勝要塞,相反如看客般悠閒的散步。
時間回到數個小時前,只見格洛莉婭的臉色愈發難看,最終竟因憤怒打翻了咖啡杯。這讓一旁的母蟲阿爾貝託顯得有些誠惶誠恐,可待嚐了嚐咖啡的甜度後,卻又十分不解。
“真是一群尚未徹底開化的野獸,吵個沒玩,他們難道就沒別的慶祝方式了麼?”
“或者說,地精族是我趕走的,與他們又有什麼關係?這是在奚落地精族的軟弱無能呢,還是在嘲諷我本人呢?”
“那就讓對方嚐嚐地精族的伎倆好了,恰巧我也很好奇那些東西的威力。”
格洛莉婭打量著戰爭要塞方向,只見那張前一秒還陰晴不定的俏臉,此刻竟綻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巨鯨利維坦見狀哆嗦了一下,暗道對方性格太過古怪,除了布姆一行同伴,也沒誰能適應這種情緒變化。
隨即,格洛莉婭分別取出羽毛筆、獸皮卷軸、以及一枚地精族部分丁炸彈。這是格洛莉婭偶然領悟出的鍊金術,只不過如何連半成品都不及。
格洛莉婭對什麼獸人族與矮人族毫無興趣,只願能儘快收集到更多的稀有礦石,然後靜靜等待同伴們來臨。
可因從戰爭要塞傳來的噪音越來越吵鬧,毫無停止跡象,是才她突然生出了這個念頭,或者說是打算與對方開個小玩笑。
還有一件事情,格洛莉婭已然感知到自己第十血僕騎士的氣息,此刻對方正處於戰爭要塞當中。
“這樣應該就算差不多了吧,威力應該不理想,但卻能讓那些臭蟲們閉嘴。”
“嗯...如果有時間的話,或許我能領悟出新的鍊金術。或者說如果將這枚不穩定炸彈換成別的什麼東西,譬如鬥氣招式、靈能法術、威壓之力。那能否也會將之威力擴大化呢?我對此深表好奇!”
隨著羽毛筆抬起,原本空無一物的獸皮卷軸內繪滿了神秘的鍊金術紋路。鮮血之力注入其內,那枚地精族不穩定炸彈瞬間被鍊金陣吞噬,隨即獸皮卷軸緩緩閉攏。
這回別說巨鯨利維坦了,就算整天與格洛莉婭形影不離的母蟲阿爾貝託,都搞不懂對方打算做什麼。
畢竟單純感知那個鍊金陣,除了異常澎湃的靈能波動外,再無什麼奇特之處。雖然威力一定是有的,可若對手是巔峰強者的話,那根本就不夠看。
“大人,要不要還是先由我去試探試探吧。畢竟那些傢伙浪費我為您精心煮好的咖啡,這邊足以讓我出手了。”
母蟲阿爾貝託為了不讓格洛莉婭丟臉,卻是如此建議道。畢竟太陽已然升起,而格洛莉婭縱然再如何強大,在夜晚才能發揮出全部實力,而白天則最多70。
其實母蟲阿爾貝託本不介意展現出自己的真正實力,準確說它唯一顧忌的,只有哈斯塔一人。再加之它也的確很希望能為格洛莉婭做些什麼事情,只為報答對方這麼多年的庇佑之恩。
“你?你一個暗殺者在這種平原上又能做什麼呢?嘴巴還是這麼甜,我很滿意,你看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