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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普球去把天護悠閑度日,那邊傾天柱已經發布通緝了。
本來他也只是自己生悶氣,頂多跟自己屬下吐吐槽。可是過了幾天,傾天柱不舒服了。
他嚴重的欲求不滿。
要說上過破壞大帝充電床的機,那絕不在少數。但你要記住他的名字——破壞大帝,不是白叫的。本性中的殘暴令他在充電床上也絕不溫柔,這對他的床伴來說可不是好訊息。簡單來說,能承受得了他折騰的數量極少,大部分都被他搞到救護車的手術臺上去了。面對這種近乎暴力的對接,很少有機能對他有所回應,如果換成純,反倒不對大帝的胃口,他就喜歡有正常反應的,可有正常反應的哪個能受得了他折騰?
但偏巧還真讓他碰上了,沒輕易被他弄死,很對他胃口,床上表現極佳的極品。這要沒有塞幣那回事,他肯定就把人帶回去當寵物養起來。結果被錢侮辱了的大帝極為生氣,暫時忘了這茬。
過了幾天稍微氣消了點,破壞大帝又睡了幾個床伴,終於認清一個事實——在充電床上,那個氣死他的家夥最對他胃口。
於是欲求不滿的大帝下定決心,先把人抓回來再說。這麼忍著惦記著可不是他的風格,他想吃的時候,必須能吃到。
於是這個膽敢睡了大帝跑路的機的頭像交給錄音機沒多久,錄音機就給他交答案了——這機叫榮格,是救護車以前的同學,現在貌似正給把天護當醫生。
救護車早準備好腹稿,就等東窗事發這天甩鍋。
“他的確是我的同學,但我們挺久沒見了,而且大帝你之前也沒給我看過他的頭像,光聽描述我一下子沒想到是他。不過如果是他,的確可能幹這種事。他就是典型的那種書呆子,非常不諧世事。”
見大帝臉色還沒好轉,救護車進一步解釋。
“譬如說,他對別人的好感表達就是給錢。我幫過他個小忙,他就給了我筆錢。後來我發現他對別人也這樣。”也是救護車能把買賣身份這事說成幫點小忙,完全不提最初自己明碼標價的茬。
錄音機忍不住插話:“那都沒人提醒他?”
救護車聳肩:“為什麼要提醒他?誰跟塞幣過不去?”
於是在場的欺扯人明白了,這就是個有錢的傻b,只會用錢表達感情。所以真對他好的人覺得被錢侮辱了就離開他了,那些見錢眼開的,譬如救護車,當然也不會提醒,希望被他繼續狠狠用錢侮辱。這點他們懂,他們也喜歡被塞幣侮辱,越多越好。
果然這麼一解釋,大帝的臉色好多了,救護車內心鬆口氣 。
“那他為什麼不認識我?”傾天柱問。
“他那人就是那樣,別說您是破壞大帝,就算是面對普神,他也覺得那就是個塞伯坦人。”
這種解釋勉強過關,傾天柱覺得對方應該可能就是不怕他,想想自己在充電床上那表現,正常人嚇得早跑了,還敢留塞幣惹他生氣?不過聽救護車這麼一說,人家沒覺得留錢是侮辱你,人家覺得這是表示很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