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拽著的同樣變形回塞伯坦人形態,半昏半醒的戰士。在他落地後,此人被他隨手丟一邊去。
榮格對目瞪口呆的人類們解釋:“這是重力控制技術,是可以在變形下改變機體大小的塞星技術,所以人形下他的體重跟普通塞伯坦人一樣。”
一艘艦船上載著一個能變航母的塞伯坦人,對人類一點都沒有現實感。船長忍不住喃喃喃自語說以後我也是載過航母的船長了。
“你太多事了,擎天柱,這是我的俘虜!”威震天不快的嘶吼,“我盯著他很久了,只有他能帶我找到我的目標,你不要多管閑事!”
擎天柱冷靜回複:“所以這就是你一直暗中監視我們卻沒有出來的原因,用我們做誘餌,為了找到禦天敵?威震天,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不能私自抓捕或處置禦天敵,哪怕他是逃犯。別忘記,禦天敵是個prie。”
換做人類的話來說,任何一個國家也難以處罰其他國家的總統,哪怕再大罪行那都是總統,只有這個國家本身,或者國際法院在特殊情況下犯下如反人類等重大罪名)才能對卸任後的總統提出起訴。
這涉及國家主權問題,不是誰都有資格處置總統的,哪怕他卸任了。
禦天敵是塞伯坦曾經的領袖,無論他做過什麼都沒辦法改變他曾經的身份。除了塞伯坦最高法院,跟宇宙聯合法庭,沒人有資格審判他,更別說是私刑。
擎天柱知道威震天要是找到了禦天敵,不可能把對方完好的押送回塞伯坦接受審判,所以他必須制止。
“我不管他是不是prie,在我看來他就是犯罪者!就算我已不再是塞伯坦護星公,我也會保護我的母星安全,他的歸途只有地獄!”
擎天柱走近一步,將俘虜護下。
“不,就算找到禦天敵,他也只能回去接受審判!威震天,我不能讓你踐踏我們的法律,哪怕是在其他星球的領土上。”
圍觀的人類們很想吐槽,嚴格來說你們都特麼是不遵守地球法律的偷渡者,還給我們在地球講法律?你們也太不尊重我們這些土著了吧!
兩派首領一如既往的爭執起來,他們的俘虜一開始暈頭轉腦,但很快發現機會,突然跳海就逃了。
威震天跟擎天柱立即也跳海去抓人,奈何他倆都不是擅長水中行動的機,最終被對方給溜掉了。
於是兩派首領浮出水面後狠狠瞪對方,又憤怒的互相指責,結果打起來了。
人類:……我們突然覺得塞伯坦人的戰爭很蠢,傻兄弟打架嗎這是?
但是內線裡,榮格卻接到這樣的訊息;
【擎天柱沒有懷疑,你已經派人跟上他了嗎?】
……為什麼他會知道?啊,對了,他有聲波。所以他才沒有上來找我算賬,恐怕聲波已經告訴他前因後果了。聲波真是個萬能的機,我也有點想要塞伯坦最強情報官的全力支援啊。
【聲波可以借我嗎?】
【……不借!】
隨便問問而已,生什麼氣呢。
榮格忍不住笑了,他不得不又將注意力轉回到正事上,發了個內部通訊給沃茲。
沃茲在對方溜走前攀附在對方機體上,本來擔心對方會變形成航母或飛機,那樣就暴露了自己。沒想到對方一直以塞伯坦人形體飛快遊走。
【就猜到可能會這樣。雖說他是個三變戰士,可他其實恐高又暈船。】榮格在內線之中解決了沃茲的疑惑,【所以這兩種變形的形態他都不能用太久。】
【他也是您的病人?】
沃茲驚奇的問,榮格的大部分病人都對這位醫生好感度很高,難得有個不一樣的。
【嗯,他大概很怨恨我。他覺得我故意沒治好他的心理問題,導致他至今都是個不合格的戰士。】
【因為他是禦天敵的人?】沃茲推測。
【我從不按照身份劃分病人,但顯然他這樣以為。事實上是因為他根本沒有病。那不是心理問題,他就是單純的容易暈船,也討厭高處而已,這根本不是病。】
這就跟有人喜歡吃香蕉,有人討厭一個道理。這要怎麼治?單純的喜好問題根本就不是病啊!為什麼舷炮就是不能理解呢,唉。
作者有話要說:
這就跟,你家人說要治療好你討厭(喜歡)吃韭菜的毛病,帶你去見心理醫生,你的醫生一臉點點點的跟你解釋,這不是病。可年幼的你一臉被家人洗腦,堅持這是病,得治的時候,醫生無奈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