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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機的速度本來就快到常人難以想象,而不用考慮像碳基這樣脆弱生命體搭乘,塞伯坦的戰鬥機能達到更高更可怕的速度。所以分秒之間,威震天已經到達了座標地點,哪怕對方中途發現了也完全沒時間逃走。
更何況從現在的情形看來,他的目標對他的到來完全沒有任何準備。
威震天翻身變形落地,質量龐大的他卻沒有給地面帶來太大的震蕩,明顯在落地前他已調整好姿勢跟高度,將緩沖力降到最低。
畢竟現在的他,相對於那碳基的偽裝形態來說太過龐大,就連下落引起的震蕩都可能將人掀翻過去。
這是一個海灘,周圍並沒有太多人。現在天還沒矇矇亮,強烈的海風跟過於冰冷的海水,讓普通的人類不願意在這個時間裡沿海行走。
他用光學鏡看向在海灘上漫步行走的唯一的一人,光線不佳無法阻止他將對方的影像捕捉記錄下來。
雖說他不喜歡碳基的偽裝形態,但不得不承認,這外形相當合適。有些古典,像是上世紀中年人的背帶褲跟坎肩,以及有些過時的貝雷帽,意外的合適這人的風格。那不知道究竟意義何在的眼鏡,倒是一如既往裝備在鼻樑上,給人帶來一種懷舊的古典風度。
最重要的是他的表情……塞伯坦人的表情不像人類那般明顯到容易辨識,這讓威震天總為那副撲克牌似得微笑面孔傷腦筋。可是如今,看到突然出現的他時,對方的表情清晰可辨——
不是他以為的愧疚、悲傷、懷念,或者其他的。
相當明顯的驚訝跟喜悅,還有類似遺願得以完成似得滿足跟幸福感,對於再見到他——活生生的他的快樂躍然在臉上,這些都讓他深深感動。
但很快,那美麗的風景消失不見,轉瞬間已經換成故作驚訝的面容。接著那人又抬手壓了壓帽簷,轉身走向另一個方向。
威震天當然不給他機會逃走。
“你說過會等我回去。”
看到那遲疑的腳步,他接著趁熱打鐵;
“我以為你死了。他們都說你死了,奧利安殺了你。他們讓我接受現實,說為了塞伯坦的未來必要的犧牲是應該的——他渣的我為什麼要接受這樣的現實!他們憑什麼,有什麼權利,踐踏生命之後再告訴我這是為拯救生命?他們憑什麼,憑什麼——”
——奪走我的一切後又這樣義正言辭!
“夠了。”
背對他的人終於開口了。
“不是誰的錯,這只是個意外。”
榮格回過身,注視著高大塞伯坦人的光學鏡,每當他試圖說服他人的時候總喜歡這麼做。
但這一回,威震天不準備被他輕易說服。
“你是指將禦天敵逼離塞伯坦,集結了能跟兩派相提並論的勢力叫意外?還是指利用自己啟用火種源,這麼多年生死不明是意外?你的所謂意外,可真夠預謀已久。”
榮格難以解釋這些,他只能跳過這個話題。
“抱歉,我並不想傷害你。”
“你並沒有傷害我!”威震天惱火的怒吼,“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不曾信任我?比起無用者,比起那些碳基肉蟲,你本該最先利用的不應該是我嗎?我比他們強大,比他們有勢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