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對!對!”香克斯將平底鍋收了起來,臉上的怒氣也轉變成了和藹可親的樣子。
“小冷乖,爺爺剛才不是故意要嚇到你的,原諒爺爺好不好?”香克斯繞過克雷,走到蒂蕾雅的面前,對著其懷中的小男嬰一臉討好的笑道。
“老爺子,你看看他,根本沒有被嚇到,還開心呢。”蒂蕾雅也是被香克斯的轉變給逗笑了,誰能想到一個小老頭竟然會做出討好剛出生一個月的嬰兒的表情,那樣子屬實有些搞笑。
“小冷要是被嚇到,那老頭我的罪過可就大了。”香克斯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鬍鬚感嘆道。
“咯咯~~”蒂蕾雅懷中的嬰兒突然大笑起來,那銀鈴般的清脆聲音讓整個屋子裡的人都安靜下來。
“我兒子怎麼笑的這麼開心啊?”薛鐮這剛走進屋就聽見了那道笑聲,萬年不變的表情竟然有了改變,嘴角上揚,顯的非常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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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面癱怪,你看看小冷,他笑的多好看,不像你,一個死麵癱。”維克托從蒂蕾雅的身後冒出,伸出手捏了捏小傢伙的臉龐,也不禁大笑起來。
“死骨頭,你是真的欠揍啊!”在自己兒子面前被喊出外號,薛鐮頓時感覺自己很沒有面子,一身靈力開始了沸騰。
“住手!你們兩個要打都給我滾出去打!”蒂蕾雅突然發飆,玫紅色的長髮飄起,渾身都瀰漫著危險的氣息。
在她後面的維克托小心翼翼的靠牆走到薛鐮的身邊,湊到其耳朵旁問道“面癱怪,你家婆娘是怎麼了?性情大變啊。”
維克托記憶裡的蒂蕾雅雖然也說一個女漢字,但在薛鐮的面前卻是一個十足的小女人樣,怎麼現在看來,連薛鐮都敢吼了,這兩年多里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我也不清楚,似乎是生了薛冷之後,就變成這樣了。”薛鐮縮了縮脖子,維克托的問題也是他一直納悶的問題,自從兒子出生後,蒂蕾雅就和他分床睡了,整天就只顧著兒子,很少去管他了。
這讓薛鐮都不禁有些難受,看向自己兒子的眼神中還帶有一絲妒忌,都怪這小傢伙,都把自己的老婆搶走了。
三天後,水翼崖下,出現了一個浩浩蕩蕩的旅團,他們每一個人都身穿紫色水滴的服飾,領頭的那位男子雖然相貌平平,但眼中有著精光乍現,手中把玩著一柄玉尺,嬉笑間好不自在。
“到了。”
望著那高聳的水翼崖,智一將玉尺握於手中。
“閣下,是從何而來?又因何來此?”
智一這還沒有下馬,前方就被兩名中年男子所擋。
“從來處來,去去處去。”智一輕笑一聲說道。
“道友莫要開玩笑。”王思一皺眉,有些不高興。
“道友,我們沒有什麼惡意,只是這前方有些問題,建議你還是回去,或者轉向去旁邊的思梁城。”李梁抱拳說道。
自從三天前出現了那團灰霧以後,他們二人就經常觀察著水翼崖附近,而今天突然出現了上千人的龐大旅團,心一慌也就急急忙忙的趕來了。
“難不成前方的這座山崖上還有著什麼妖魔鬼怪不成?”智一遙指水翼崖,儘管此刻是在山腳,但他也已經感覺到了大陣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