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債的社會人,沒事就找她和母親麻煩,又是威逼又是恐嚇,成天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
因為父親的徵信問題,害的她工作也丟了,連個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
一切的一切,所有的起因,就是一個“賭”字。
可江澄卻為了她,竟然又去碰賭,她真的很擔心,江澄會和她的父親走上同樣一條不歸路。
不管賭什麼,只要是賭,就沒有一直贏的。
一想到此,顧知夏瞬間淚眼朦朧。
緊緊地攥著江澄的手,聲音顫抖道:“江澄,求求你 ,以後別碰賭了行嗎?我知道你想幫我,但我不能因為我的事,害了你!”
秦小樹似乎是被顧知夏的情緒感染,一時間也從賺了大錢的喜悅中,清醒了過來。
是啊!賭石這玩意兒雖然不是賭博,但跟賭有什麼區別?
誰能保證,切出來的原石就一定見漲呢!
江澄看著兩人憂心忡忡的模樣,淡淡一笑。
他自然知道兩人在擔心什麼。
可那是其他人,賭石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運氣遊戲了,根本就跟撿漏沒什麼區別。
思索了片刻道:“小樹,知夏,賭石並不是賭博,其實說起來是玉石商人的一種機率性的投資。”
“玉石投資?”顧知夏和秦小樹對視了一眼,有些茫然。
江澄正色解釋道:“沒錯,就是一種機率性的玉石投資,通常一塊原石料子,可能賣到幾萬,幾百萬,幾千萬,甚至上億。
投資這種原石成本太大了,對於沒錢的人來說,這確實很像是一種賭博,但是對於有資產豐厚的人來說,這就是一種機率性的投資。”
顧知夏雖然不懂賭石,但卻是實打實的京都財經大學金融學的畢業生,江澄的解釋她聽懂了。
秦小樹愁眉道:“橙子,我知道,賭石不就是花錢買一塊翡翠原石,一刀切開,如果裡面切出好的翡翠料子,這塊原石價值就大漲,賺的不就是個差價嗎?可你又不能透視,你怎麼就能確定你投資的這塊料子切開來後就一定大漲呢?即便是投資,這成功的機率也只有50%啊!”
顧知夏也沉默著開始思索著。
江澄微微一笑,繼續解釋道:“對於菜鳥來說,賭石確實是運氣遊戲,成功的機率確實只有50%,但如果能提高這個機率呢?比如說,把這機率提高到70%,80%甚至是90%。”
秦小樹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他是萬萬不會信的。
顧知夏卻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如果說隨意切開一塊原石,這種成功率只有50%,確實是賭,但若是真像江澄說的,有辦法提高這種機率,確實可以說是一種投資。”
江澄滿意的點了點頭,顧知夏不愧是京都財經大學的高材生,一點就透。
秦小樹疑惑道:“橙子,你的意思是,你有辦法把這成功率提高?”
江澄點兒點頭,並沒有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