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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不遠處,在堡壘城市中間的一塊空曠的地面上,兩個人正在用刀槍戰鬥。
“怎麼了怎麼了?沒有子彈了嗎?就這種程度的話,可是完全沒有辦法打敗我的哦!”
手上的步槍裡面,從重量上來掂量的話,肯定可以肯定,裡面的彈藥已經不多了。既然如此的話,天上還下起了雨。貝克把手上的槍放了下來。
“怎麼了?僅此而已了嗎?喂喂喂,稍微讓我盡興一下不好嗎?”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就實際情況而言,瑞鷹的劍已經千瘡百孔,沒有辦法再繼續戰鬥了。而在這個魔法開發非常落後的諾茨波,普通士兵使用的,基本都是打子彈的步槍,唯一的武器也只有盾牌什麼的,有水晶的武器簡直少之又少。這樣一來,如果這把劍砍崩了的話,連個可以換的都沒有。但是,看看周圍的話,有沒有什麼可以……<thesky)”
“!”
出於一個戰士的本能,下意識地躲閃,頭一歪,臉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切……歪了嗎?果然我還是很討厭使用法術這種東西啊……”
看了一眼,對面的這個傢伙的手上,凝結著幾個菱形的冰錐一樣的東西。
“你這個傢伙……深藏不露啊……”
“是吧,多虧了從小給領主大人當陪讀,所以基本上這個國家的各種文獻都能夠瀏覽得到哦,不過嘛,就這種程度的破教育,一個法術系的老師都那麼難找,確實自己練習的話效果差得太多了。”
“切……”
如果說,僅僅是槍法高超的話,還可以打一打的話,但是再配合上法術,那就真的難辦了。自己曾經就諾茨波的法術問題向國家建議過很多次,但是每一次都不了了之。再加上,自己從上學的時候,在獸人部落就是以學習刀劍戰鬥為主的,因此,長久以來沒有和法術系的傢伙戰鬥,對付法術的傢伙就更加難了。畢竟,子彈是一發發打來的,而冰錐的話,可能幾百幾千個,散成一個面就飛過來了。
“有趣啊,冰屬性的嗎?那就和我的劍來好好試一試吧!”
瑞鷹分散開魔力,在自己的前方張開了一個護盾,腳下一蹬,虎虎生風,一個箭步朝著貝克衝了過去。劍鋒投射出凌冽的寒光,自然貝克這個傢伙是不會愣著的,冰錐在同時朝著自己飛散而來,打在護盾上,噼噼啪啪地發出了一陣陣猶如雨點落在金屬的外殼上一樣的聲音,和周圍雨滴的聲音混在了一起,好像自己整個都被一堆玲玲碎碎的聲音包圍了一樣,就連眼前的護盾,都被白色的冰霜完完全全地覆蓋住了。打在肩頭上的雨滴當中,也零零星星混入了幾絲的冰涼劇痛……
“!”
“哎呀,偏了啊,不然的話,有機會能夠插到腦袋裡面的。”
“切……”
肩頭上的血,汩汩地流了下來,其中還有一絲絲透徹心扉的清涼。側一側眼睛一看,有兩條尖銳的冰錐,深深地紮在了左邊的肩頭上,一邊融化,一邊混著血液流了下來。配合上冰的痛感,讓這種疼痛更加明顯。
“到此為止了……”
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頭上。
“呃……”
“沒想到吧,天上的雨滴,凍住了之後,也是冰的一種,所以也能夠任我控制,就算是戰爭上失敗了,我在和你的戰鬥上,還是能夠贏過你!”
“長官!”
瑞鷹的手下,見到了自己的長官已經被敵人制服了,開始有些按耐不住了——
“不許動!”
在這樣的時候,也確實想不出再有什麼翻盤點了……這次,是徹徹底底的——
完敗。
雨滴開始砸向溪面,綻開朵朵銀花,閃閃亮亮,跳起粒粒珍珠,晶瑩奪目;雨滴落在大地上,捲起了一陣輕煙,地面似乎綻出了一個個笑著的小酒窩;雨滴打在樹葉上,發出美妙的聲音,好像一位出色的鋼琴家在彈奏悠揚的曲調,十分動聽。只是,在這個時候,沒有人能夠享受這個美妙的聲音了。
“那麼,永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