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嫁閨女,他都窮得叮噹響了。
能有機會狠狠坑皇上的錢財,他不得填滿自己的私庫?
這個很重要,更重要的還是氣死那些藩王們!
想和他比春種的農耕,累不死他們!
他們封地的荒地,可是一個比一個荒涼。
待那些藩王們,知曉他要秋收給朝堂翻倍的進貢,還不得咬牙切齒罵他?
甚好。
他就喜歡這些藩王氣呼呼罵他,又必須氣急敗壞埋頭苦幹的模樣。
皇上瞧定南王得瑟的笑容,看著手上厚厚的摺子,嘴角卻也揚了揚。
朕就知道,定南王來上早朝,沒有人會不堵心。
這是輪到那些藩王們了?
莫不是一出皇宮,他就要去藩王們的別院炫耀?
那藩王們的別院,還能不熱鬧?
確實如此。
定南王一出皇宮,沒一會兒藩王們的別院,就傳來怒罵聲和打鬥聲,還有狂笑聲。
左鄰右舍,誰還能睡得著?
這會兒天也不過才微微亮,虞黛映和皇長孫殿下也醒了,卻是讓戚家主給喚醒的。
喚的,還是皇長孫殿下。
宿珒棲有些奇怪地開啟門,見戚家主正立身門外,瞧著面色有些差,像是一夜未眠。
不禁更是詫異。
他昨夜和郡主只是抱著入寢,什麼還未做。
還能叨擾到就住在隔壁的戚家主?
卻見戚家主疲憊地遞過來一卷書,宿珒棲眉心都輕輕蹙了蹙。
君子訓?
“這是.....”
“周公之禮的畫冊,老夫昨夜畫了一宿。”
“.....什麼?”
什麼畫冊?
宿珒棲著實愣了一下,翻開手上的畫冊,瞧著交融的姿勢,眉眼都跳了跳。
“為,為何,給孤....這個?”
“殿下。”
戚家主也是擰了擰眉,關切地打量著身姿修長的皇長孫殿下,也困惑問。
“回門夜,哪有新婚夫妻能毫無動靜?”
“你們是不行,還是哪裡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