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宿珒棲毫不猶豫應下:“郡主想要何物?”
“高陽大長公主尋來的那些小人書。”
“......”
“臣女打聽過了,高陽大長公主府被抄家,府上所有的東西都在禮部鎖著。”
什麼?
還打聽過了?
宿珒棲還當那日郡主只是說笑,竟是真的想要這些。
他剛剛是不是應允得有些快?
“殿下,給嗎?”
“孤......”
虞黛映瞧皇長孫殿下忙著羞澀,都顧不上憂慮他們的婚事,滿意地彎了彎眉梢。
眸光落在殿下羞紅的脖子上,禮貌地瞄了又瞄,甚是心悅。
忽然壞壞勾了嘴角:“臣女可是很期待,殿下躺在臣女身.....唔......”
虞黛映話還未說完,觸不及防唇上就是一緊,抬眸看去,見皇長孫殿下竟然伸手捂著她的嘴。
都不禁愣了一下,忽然眉眼彎了又彎,想撲哧樂笑,卻瞧殿下捂著她的嘴還不想鬆開了。
輕輕掙扎了兩下,見皇長孫殿下似乎也是才回神。
像是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還咳嗽了幾聲,緩緩放下捂著她嘴的手。
“孤.......”
“殿下,您莫不是被臣女嚇到了?”
“孤.....”
宿珒棲卻是感受著手心還存著的柔軟觸感,瞧著郡主輕輕動著的唇,心中動了又動。
看向身姿旖旎的郡主,非君子的心思都要壓不住。
卻還是壓了壓,話語都透著幾分無奈。
“郡主,孤真的並非坐懷不亂。”
哦?
虞黛映看向似乎在壓抑什麼的皇長孫殿下,眸光忽地輕跳,就見殿下失笑看向她說。
“郡主,你挨著孤說著婚事,洞房,還有....孤實難不遐想連篇。”
“我們的婚事可是要定下了,孤其實可以不在郡主的跟前,當君子的。”
不當君子?
虞黛映回味著皇長孫殿下的話,正琢磨過來,忽然腰間一緊。
抬眸要看過去,卻聽著皇長孫殿下拿捏喘息的聲音入耳。
“孤若不當君子,捂著郡主唇的,就非是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