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心悅,就好。
虞黛映愉悅笑著,還頗有雅緻欣賞皇長孫殿下的害羞。
羞怯的貌美郎君,也是別有一番美色呢。
“咳咳,郡主,那兒,那兒的景色不錯。”
宿珒棲瞧郡主饒有深意看著他,忽然覺得有點招架不住,不禁失笑。
忙指著一處&bp;:“我們現在還不急著飲山寺的甘泉池水,這山寺還有處不小的桃林。
這會兒正是甘桃豐收的時候,也甚是香甜,我們去嚐嚐?”
見皇長孫殿下試圖轉移她的心思,虞黛映抿唇樂了樂,還是點頭應下。
就瞧殿下不推著她走,握著她的手腕輕輕拉著她走。
卻是忽然目光被勾住,虞黛映望向一處身影,不禁詫異。
他是......
“咳咳,郡主?”
宿珒棲見虞黛映停下腳步,瞧郡主正望著一處,順著看去,是一位年輕郎君。
不禁挑眉,見郡主還盯著瞧,咳嗽了兩聲,示意郡主回神。
“嗯?”
虞黛映見皇長孫殿下含笑看著她,笑盈盈彎了彎眉梢:“殿下,那位郎君身上掛著的腰牌,怪是有趣的。”
“我們郡主不愧是哪哪都好,眼神也非尋常人能比,能在人群中瞥見,一位郎君腰間掛著的腰牌。”
宿珒棲輕聲打趣,他是跟隨著郡主的目光,自然也瞧見了。
也不禁奇怪,低聲趣笑:“這會兒,皇城的勳貴大族中人,不該再往城南來才是。”
聞言,虞黛映也輕聲樂笑,昨日尹家別院的熱鬧可不小。
周圍別院還住著的人,都有連夜走的,馬車都飛奔了。
可沒想到今日在山寺,還能撞見平遠伯府的人。
她原本是打算,今日文軒賽正試結束,再尋平遠伯。
“可這人能身配平遠伯府的腰牌,瞧著年歲,應該是伯府的公子吧?”
“嗯,他是平遠伯的嫡長子,在工部就任。”
“哦?可他為何會在山寺,我好像沒有聽說平遠伯府的大公子有定親。”
虞黛映忽然心思一動,嘴角都勾了勾:“既然撞上了,殿下,我們見見平遠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