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能無恥到那種地步吧?
德安侯都已經開始鄙夷藺老爺子了,他什麼卑鄙無恥的事情,做不出來?
“這門親事,早在兩個族中都定下了,待我母妃及笄的時候,施家就已經將此書以定親禮相贈了。”
“可.....”
虞黛映瞧外祖父都想捂著老臉了,做好了捱罵的準備,看向施太傅說,悄咪咪說。
“可外祖父對您的嫡長子很是不滿意,覺得他配不上藺家長房嫡女。”
“奈何這門親事乃兩家老太爺的遺願,還是兩大家族的大事。”
“輕易絕不可違抗,不然還得歸還定親的書。”
“眼瞧著婚期要定下了,外祖父提議讓各地剛剛繼任的藩王們來皇城,尤其是囂張跋扈揚名的年輕定南王。”
“啊!”
“你你你......”
施太傅都驚愕咂舌,難以置信地看向捂著老臉的藺老爺子,都聽到這裡,哪裡還需要再聽下去。
早知道這人不要臉,可今日才知道,他竟然還是低估了這老傢伙的無恥程度。
又想要書,又嫌棄他兒子,還想悔親。
就引來定南王毀兩家的親事,算計定南王霸道搶走藺家的小姐。
那藺家不也是作為無辜方,施家還能要回兩家老太爺嘔心瀝血之作呢。
不得追著定南王罵啊!
“你,你,你這個臭不要臉的!”
施太傅氣急,挽起衣袖,握著拳頭就要打過去,就見藺老爺子還挺靈活,竟然繞開桌椅躲過去了。
豈能忍啊!
竟然讓他矇在鼓裡幾十年,只罵定南王了,沒把這老傢伙算進去。
硬生生少捱罵二十年啊。
“為了這書,你還算計我們施家的頭上了!”
“那老夫要不算計,沒了親事,你能把書給我們藺家啊。”
“自是不能!”
“那不就是了,老夫還能不算計?”
“你你你,你還挺理所應當呢!”
施太傅都要氣得倒仰,呸地一聲就罵過去:“哪裡來的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