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和鎮北將軍,這會兒還在狩獵場上巡邏。”
“我瞧著,應該不會有餘孽,外面的屍首都清理乾淨了呢。”
“尤其是郡主的營帳附近,還是兵部尚書親自檢查。”
“怪不得郡主能睡安穩覺。”
應璋琢換了乾淨的衣裳,見兄長的營帳果然還亮著,疾步就尋來。
還很奇怪:“那,為何祖父還未回來?不是說祖父點了精兵,這是去哪兒?”
殺敵軍了。
應明燭瞧著武安侯府軍營傳來的密信,還有點吃驚。
著實沒想到,溫家竟然窩藏了敵軍。
還是南越國的敵軍,怪不得要派他們武安侯府的精兵。
上回同南越國交手,還是半年前。
應明燭看著手上的密信,見堂弟詫異,將密信遞過去,卻是先囑咐他不可聲張。
溫家只以謀害皇長孫的罪名處置,那敵軍的事情自然也是該瞞著。
“這!”
應璋琢錯愕,忽然也恍然大悟,壓低聲音輕語:“溫家好大的膽子,竟然還能拉扯上南越國的敵軍。”
說著,都覺得有怒火在心間湧動:&bp;“南越國這些年一直進犯我朝疆土,我們武安侯府將他們打得落敗而逃,停戰有半年嗎?”
“這該死的溫家,竟然把南越國的敵軍,帶到我們的跟前了!”
“哼,有祖父親自帶兵,這些敵軍不過是來送死罷了!”
“嗯,也不會有多少敵軍,掀不起亂子。”
應明燭並不擔心這個,皇長孫殿下能如此快收拾了溫家,那南越國的敵軍想必不會再進犯疆土。
起碼南越皇帝在位的時候,不會。
皇長孫殿下,可真是謀算深遠。
“不過。”
應璋琢有點擔憂:“溫家這事兒都扯上敵國,&bp;得算是大事了吧。
那明日的皇家狩獵,還如何繼續?”
“還是能的。”
應明燭還朝著外面看去,瞧家家的營帳都通明,難得打趣道。
“那位郡主,不是還在養精蓄銳,待她今晚一人睡好了。
明日的狩獵,她不奪冠,誰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