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宿珒棲看向面容慘不忍睹的溫老爺子,見他似乎覺得自己一定會答應,不禁挑眉,很是詫異。
“溫大學士是如何有底氣,同孤說這個交易?”
“你們同敵國做兵器買賣,還想殘害百姓,孤能放你們和敵軍離開?”
“溫大學士,你聽聽,這是可能的嗎?”
“那殿下之言,是要那些百姓和我們溫家一起陪葬了!”
溫老爺子譏諷:“還真不愧是皇家人,在政權之上,百姓可以隨意捨棄。”
“那就不知道此事傳出去,殿下的子民會如何想殿下!”
“哎呀——”
“溫老爺子這話,聽著可就不好玩了。”
虞黛映聽著溫老爺子都罵上皇長孫殿下了,這是知曉再無活路了?
好奇問:“這真的是溫老爺子,您謀的生路?”
“本郡主還當,你們和敵國有什麼大的交易,比如不放你們離開,敵國就要攻打過來。”
“原來溫老爺子同敵國做了這些年生意,在敵國那兒就是個廢物嘛。”
“連兩國大戰都挑不起來,那你還在這兒蹦躂什麼?”
“你!”
溫老爺瞧虞黛映還溫軟笑著,說的話卻是讓他心口躥著怒火,卻又腳底猶如踩著冰錘。
他們這是絲毫不在乎敵軍的刀,正對著百姓?
“孤的百姓,是你能對著的?”
宿珒棲瞧溫老爺子沉重地往後退,淺淺揚了揚眉梢,聲音甚是溫和,卻是讓溫老爺子渾身冷顫。
“孤都知曉溫大學士和上丘郡大統領,私自開礦,造兵器。又勾結海賊,將這些兵器送往敵國。”
“你們的交易,孤一清二楚,海賊都盡數落網,那點敵軍又算什麼?”
“有孤的將軍們在,敵軍還有機會拔刀嗎?”
“他們亦不敢。”
什麼?
溫老爺子朝著窗邊看去,緊緊盯著一個方向,卻始終沒有看到訊號發出。
難道,全完了?
“溫大學士,你們和南越國交易的兵器,是賣給南越國皇帝的弟弟,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