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配合調查,又非是有罪。
可外頭的人,只怕都在議論溫家是不是謀害皇長孫的罪魁禍首吧。
溫侍郎一路走到公主的營帳,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備受矚目是何等意思。
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要感謝郡主。
瞧,這位郡主還笑眯眯看著他。
“駙馬,你還真回來了。”
“公主,臣.....”
溫侍郎走到公主的營帳外,沒聽到劍拔弩張的動靜,困惑地大步進去。
竟然瞧公主和那位郡主挨在一起說什麼悄悄話,兩人還樂呵呵笑著。
他忽然還更不懂了。
“黛映丫頭同本公主說,她在這裡坐著不過半盞茶,駙馬一定會回來。”
福安公主還真把茶杯遞過去,同溫侍郎打趣:“看,還真就半盞茶。”
“公主,駙馬爺這是緊張您呢。”
虞黛映瞥見溫侍郎的額頭還有薄汗,眉眼彎彎:“臣女的名聲還怪是嚇人的,指不定外面的人一聽到臣女來尋公主,都嚇得不輕。
臣女這是也將駙馬爺嚇著了?一直聽聞公主和駙馬的感情深厚,惹人羨慕,還真是如此。”
說著,虞黛映還起身朝著公主行禮告辭:“那臣女就不叨擾公主和駙馬了,先回去了,待會兒再來。”
嗯?
還來?
溫侍郎竟覺得自己有些暈乎,見郡主說走還真提著弓箭就走,著實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特意來找公主,引得外頭議論紛紛,待他回來,這就若無其事走了?
“郡主這是尋公主有何事?”
溫侍郎看向福安公主,實在是奇怪:“外面傳著郡主怒氣衝衝尋公主,臣還擔心郡主是想來鬧事。”
“駙馬多慮。”
福安公主輕柔笑著,可不在意外面的流言蜚語:“本公主同郡主無冤無仇,她鬧什麼事?”
“郡主可是乖巧懂事的姑娘家,來尋本公主不就是閒聊,看把外面的人嚇的。”
說著,還拿著帕子擦了擦駙馬額頭上的汗:“可怎麼也把駙馬嚇著了?”
“臣.....”
溫侍郎瞧還笑得很溫柔的公主,困惑地想再問什麼,卻見公主忽然問。
“珒棲和郡主遇到狼群襲擊,同我們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