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這就為什麼我是探花郎,你是狀元吧。”
“......”
“撲哧——”
“哈哈哈哈哈——”
魯承澈不想忍住自己的嘲笑,瞧著無言以對的甘辭舟,毫不留情放肆大笑。
讓他得瑟自己的狀元郎,這就叫報應!
“那我這個榜眼,應該同誰炫耀呢?我也想說這樣的話,酸酸別人。”
施太傅的嫡長孫施逢昀,瞧著狀元和探花之爭,輕笑著走過去打趣。
見景熙還真給他出主意:“藺大公子還在這裡,他身為郡主的親表兄,也只有三本藏書。”
“居然和我們這些外人一樣,沒有得到偏愛,興許這就為什麼他連榜眼都不是吧。”
“.......”
怎麼還能牽連上他?
藺庭熠抱著藏書才踏出藏書閣門口,瞧他們幾人還酸上他了。
“好意思嗎?若非我那不靠譜的祖父,你們還有機會說這話?”
“我為何沒進一甲,諸位心中有點數吧,提起來我還心塞呢。”
施逢昀他們一聽,都有點同情他,就差一點點,他可就能進殿試了,奈何有個坑他的祖父。
當即也就不多說了,藺大公子可也是才貌遠揚。
真進了殿試,也不知道是誰要被擠出去。
說起來,還是多虧了藺大院士這個坑孫子的祖父。
“不過.......”
景熙看向還有點堵心的藺庭熠,奇怪問:“就算你沒進一甲,你也是郡主的親表兄,為何郡主待你,和待我們這些外人,都是一樣?”
“我.......”
為何心口又被紮了一次?
藺庭熠瞧他們還不肯放過他了,卻見他們似乎是真好奇,還無奈嘆氣。
“諸位,你們是不是忘記這些年,我祖父是追著定南王府罵的?”
“當然,定南王也罵回來了。”
“可那外面一直還傳著定南王不要臉,拐走了我小姑姑,祖父可沒解釋半句,還跟著起鬨。”
“讓定南王揹負了好些年的罵名呢。”
“就我們兩家這互掐的親家關係,我能得到什麼偏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