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僧人都愣住了,住持要打死郡主啊,那郡主想挖的,莫非就是住持的東西。
也是,這裡可是住持的院子,郡主能挖的,除了住持之物,還能是什麼?
可住持在這裡埋了什麼,還會打死郡主?
“那,那可挖不得啊。”
“挖得,也是我的東西嘛。”
虞黛映笑眯眯,提著鏟子繞著桃花樹下走了兩圈,一手提著裙襬輕輕跳了跳,感受到了什麼。
眉梢都揚起來了,大步後退,手握鏟子,一鏟子就挖下去。
就聽著僧人還驚呼了一聲,當即噓聲:“小點聲,別現在把你們住持引過來了,我還沒挖幾鏟子。”
“小僧......”
僧人也不敢大聲喧譁了,捂著嘴又很急,就瞧著郡主手握鏟子挖啊挖的,這動作竟然熟練又輕鬆。
這是以往沒少挖東西吧?
可瞧著郡主幾鏟子下去,裡面好像真有東西。
住持還真在這裡埋了東西呀,那要是郡主挖出來,指不定住持真能打死郡主。
“郡主這就挖起來了,怎麼也不等等孤?”
僧人正慌著,忽然聽到清雅的聲音響起,心裡直打鼓,苦澀地抬眸看去。
就見還真是皇長孫殿下也來了,不過挺好,殿下沒有握著鏟子來。
可聽著殿下這話,好像知曉郡主大半夜想挖住持的東西,更是想一起的。
不是,怎麼連殿下也這樣?
本來住持就想和他們同歸於盡,這下好了,都主動要找住持打死他們。
“殿下,您來得還早了。”
虞黛映忙著挖地,聞聲看向沐浴更衣好的皇長孫,竟然和她一樣,都換上了墨色的夜行衣。
沒忍住輕笑起來,果然都是有大半夜悄悄咪咪幹事的自覺。
不過嘛,殿下一手端著茶杯,一手還持著扇子,閒適得很。
見殿下還覺得自己晚來,虞黛映輕聲說&bp;:“還早,住持還在忙著罵我們,沒來。”
“哦?”
宿珒棲瞧虞黛映一邊同他說話,還不忘握著鏟子鏟地,噙著笑意緩步靠近。
見郡主挖了幾下,能看見這裡面確實有東西,估摸著還不少。
那得挖一會兒了。
瞧郡主挖得輕鬆,宿珒棲還是將手上泡好的茶,倒一杯給郡主,又拿扇子輕輕扇了扇風。
虞黛映滿意地笑了笑,卻是不想騰出手喝茶,還未開口,就見殿下將茶遞過她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