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沒在王府敲鑼打鼓也就罷了,皇長孫殿下,還希望臣女送您什麼?”
“孤,多言了。”
宿珒棲失笑,起身鄭重地再一次賠罪:“先前去接郡主,孤多有冒犯,這幾日,孤抓緊將庫房收拾起來。
郡主想要的賠罪禮,孤庫房有的,隨意郡主挑選。”
這還不錯。
虞黛映瞧皇長孫殿下還同她行禮賠罪,輕輕哼了一聲。吃著還怪是美味的糖喜丸子,瞧著紅彤彤的,色味俱全的,是挺不錯。
還是皇城的習俗好,初次上門,要吃喜慶的糖喜丸子。
宿珒棲瞧郡主大氣地沒和他計較,歡悅地吃著糖喜丸子,溫聲邀請道。
“郡主若是喜歡吃,下回登門,孤會再給郡主準備的。”
“這不是初次登門方可吃,圖的不是個寓意?”
“也沒有說,第二次登門的,不可以吃。”
有道理。
虞黛映看向皇長孫殿下,瞧殿下還挺希望她再次登門拜訪,瞄了瞄他的手。
剛剛他起身朝著她賠禮,都能聞到他手上有糖的清甜香。
這份迎客的糖喜丸子,是皇長孫殿下親手做的啊。
瞧著殿下弱不禁風的,還能下廚的?這捏個丸子也是需要力氣的吧。
殿下不是說哪哪都不行,這還有力氣行?
“咳咳咳——”
這怎麼還虛弱地咳嗽上了?
虞黛映見自己不過是多瞧了皇長孫幾眼,殿下還嬌弱得隨時要暈,當即挪著椅子往旁邊動。
“殿下,&bp;您不是要暈了吧?臣女這會兒兩隻手都不得空,可沒法扶您的。”
“那倒是不會。”
宿珒棲見郡主躲得遠遠的,啞然失笑,搖頭示意她放心:“孤這會兒還暈不成。”
“嗯?”
虞黛映吃了一口丸子,聞言,再一次上上下下打量皇長孫,試探問。
“殿下,您暈不暈,還能自己控制呢?”
“久病成醫。”
宿珒棲瞧郡主一碗糖丸子要見底,讓人再端一份上來,見郡主當即將空碗遞過去,沒忍住笑了笑。
卻瞧她還不忘打量著自己,淺淺笑道:“孤病得久了,這副羸弱的身軀,也便能控制一二。”
也是。
上回殿下不就能瞄準她就暈倒?
虞黛映再瞧了一眼皇長孫殿下,想到上回抱著他的腰,那腰確實很柔軟,沒甚力度。
他的身嬌體弱,應當是真的,但弱到何等程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