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自幼時,就是跟著祖父習武,別的臣女不敢說,這箭術嘛。”
“臣女就是再謙虛,這南凜第一啊,還是非臣女莫屬。”
“哦?”
這丫頭,可還真是謙虛呢。
皇上瞧著還挺會自誇的虞黛映,看她那嘴角不知道咧到哪裡去了,一點也不遮掩呢。
還當著朕的跟前,認第一。
這丫頭的眼界,不錯哈。
知曉朕的心胸寬闊,不會容不得比朕強之人。
真是比她那個整天暴躁的父王,強了百倍!
她怎麼就和她父王齊名了呢?她父王,配嗎?
“皇祖父。”
宿珒棲瞧著兩人說著說著,竟然又扯到需要捱罵的定南王身上,他若再不喚住皇祖父。
都擔心皇祖父能在御書房大罵起定南王。
只得貼心地將話題再轉移,看向皇祖父提醒。
“外面可還下著傾盆大雨,皇祖父也要急著召見郡主,是有什麼重要之事?”
現在能將皇祖父想罵定南王的心思轉移走的,也只有笑笑德安侯了。
果不其然。
“對!”
皇上還氣哼了一聲,都是可惡的定南王,害朕忘記了正事。
召郡主進宮,可是為了打探訊息的。
那些個臣子們,可都在笑德安侯,偏偏就朕不行,豈可忍著。
這會兒除了郡主,誰能邀請朕一起同樂啊?
虞黛映卻是驚訝,沒想到皇上急著召見她,是和閒著沒事幹的藩王世子們一樣,都是想笑話笑話德安侯。
這皇上還真是挺不正經的。
瞧皇上還期待著等她的回答,不禁眨了眨眼睛,很是為難道。
“臣女是德安侯親自請進去的,還允許臣女住在他的主院,這不就是想邀請臣女大笑?”
“離開德安侯府的時候,侯爺還送了臣女好些金銀珠寶。”
“臣女可是信守承諾之人,這要是洩露出去,臣女多對不住侯爺啊。”
“在侯爺的眼中,臣女還是挺有禮貌的晚輩呢。”
這倒是。
皇上還真是點點頭,是聽聞德安侯親自請著她進府的,離開的時候,還送了這丫頭好幾個大箱子。
可和那些翻牆進去的臣子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