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也是這樣期盼著的,知曉國公府內安然無恙,百思不得其解。
思來想去,瞧著外面不算太黑的天色,還是去兒子的院子。
見他果然沒有歇息,詫異問:“這定南王府的郡主,不喜歡打架的哈?”
“不是說她暴戾,和定南王齊名的,換做是定南王,不得早血洗了國公府?”
“郡主竟然還睡得著覺,她的性格這麼好?”
“你舅舅追著她誇,本王還以為全然是渾話,沒想到,誇的竟然是真的。”
“她還真是個挺不錯的姑娘。”
“......”
宿珒棲欲言又止,看向感嘆郡主很好的父王,啞然失笑。
“父王是如何從郡主不打架,延伸為郡主是個好姑娘?”
“那可不是。”
雍王很堅持這一點:“本王是沒有見過郡主,可本王見過她父王啊。”
“一臉凶神惡煞,一言不合就將人按在地上打,他來皇城才幾回啊。”
“打過的架,往少了說,也得有兩百次呢。”
“瞧他閨女,和他齊名的兇狠,來了皇城,沒打藩王世子們。”
“那國公府搶了她的宅子,她還能平靜地和他們共住在一個屋簷下,讓他們睡個安穩覺。”
“換做本王遇到這種無賴,本王都要使出拳腳了。”
“這麼一看,她不就是挺好的,多溫和的脾氣啊。”
“.......”
好像,不無道理。
宿珒棲輕聲笑了笑,瞧父王跟舅舅一樣,都想誇讚郡主,卻見父王又挺遺憾的。
“本王還想看國公府的笑話呢,要是郡王和國公府打起來,你慶王叔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那國公爺怎麼說也是他舅舅,他摻和進去,你皇祖父還不得罵死他?那本王不得開心?”
“唉,多可惜,郡主怎麼也不打個架?”
雍王惋惜嘆氣,想起什麼,有些不解,看向在提筆寫字的兒子問。
“國公府怎麼說也是勳貴,背後還有你慶王叔,不會缺宅子住。”
“誰能想到他們住的宅子,竟然是霸佔的戚家,也是奇怪。”
“戚家雖說都是文雅的書生,品行高潔,那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他們寫幾個字,就能引來天下人唾罵,流言蜚語多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