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記得。”
這是真的很喜歡皇祖母的胭脂?
宿珒棲瞧她到了皇城,好似給他很聽話的假象,和她待了有五六日,對她的心思,還是能摸清一點。
總覺得她要做什麼。
可都到了別院,她和其他藩王世子們自然是分開住的。
想必禮部也會將其他藩王世子們安排得遠遠的。
郡主這是第二次來皇城,第一次還是幼時,在皇城也算是人生地不熟,應當也做不了什麼。
“殿下,您還不下馬車,這是要陪著臣女去別院?”
虞黛映瞧馬車停著許久,皇長孫殿下尚未有離開的動作,淺笑提醒&bp;。
“外面的大人們喚您許久了,臣女瞧他們都等焦急了,想必是皇上很憂心殿下。”
“這幾日趕路,臣女也乏了,殿下又睡在臣女的榻上,臣女連小憩都不成。”
“都到了皇城,臣女也沒機會打藩王世子們,殿下是不是不用再拉著臣女,將塌還給臣女了?”
“....是孤失禮。”
宿珒棲瞧自己躺在榻上,郡主的衣袖還緊挨著他的手邊,若非他是個病秧子,躺著只會喘息。
如此失禮之事,他應當沒這個臉皮做。
聽外面有大臣喚他,扶著塌緩緩起身,見郡主放下書,還貼心地扶著他。
稍稍驚訝,這是催著他離開?
郡主不會真要做什麼?
虞黛映看出皇長孫殿下在猜測她的心思,笑而不語,只管扶著他下去。
都到了皇城,她自然不許他再賴著她。
瞧皇長孫殿下的動作緩慢,倒也穩當地離開,同其他藩王世子見禮,上了皇宮來接的馬車。
看著方位,禮部給他們這些藩王家眷安排的別院,同皇宮是反方向。
瞧馬車在禮部大臣的牽引下緩緩動著,虞黛映掀開窗紗,見其他藩王世子們的馬車,在拐角處朝著不同的方向走。
這是要將他們全部分開了。
可是,她不太願意住在別院呢。
“停下來。”
這是她的馬車,駕馬的侍衛自然聽她的。
虞黛映瞧馬車停住,有焦急的腳步聲靠近,知曉是禮部的大臣,掀開車簾,望向他們。
就瞧他們為難問:“可是郡主有什麼吩咐?這還未到別院,郡主也莫著急,很快到了。”
“本郡主不急。”
虞黛映笑容和善:“本郡主只是不想住在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