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都把寧安郡王世子聽懵了一下,指著外面的定南王府馬車,怪異問。
“你把那位郡主,當作姑娘家?還是能佔便宜的姑娘家?”
“......”
有些道理。
平夷郡王世子尷尬咳嗽了幾聲,往深遠了些考慮,沉思良久,說話可靠點。
“皇長孫殿下,這是故意賴上定南王府,他真有什麼事情,定南王府肯定逃脫不掉。
莫非朝堂削藩,第一個就朝著定南王府下刀?”
“這個麼.......”
寧安郡王世子倚靠在窗邊,目光在定南王府的馬車上,瞄了又瞄,搖搖頭。
“未必,定南王是囂張過頭,整日嚷嚷著要踏破皇城,還想讓郡主的封號,沾染上帝王的太微之名。”
“這樣的大不敬,皇上真想收拾他,朝堂早就和定南王府打起來,何至於到今日,定南王還如此囂張跋扈。”
“他的狼子野心,鬧得人人皆知,可一個遠在封地的藩王,真想造反,難道會到處嚷嚷。”
“讓朝堂百姓逮著機會就唾罵他?這些年朝堂可是一直盯緊定南王。”
“派了多少官員去扶桑郡,這些大臣到了扶桑郡,個個安然無恙,還能升遷回皇城。”
“定南王要真有不臣之心,罪證啊,早擺上朝堂了。”
平夷郡王世子卻是不贊同:“我雖然不想承認,可論藩王實力,定南王絕對當仁不讓的第一。”
“朝堂若是想和定南王鬧翻,攻打上扶桑郡,捲起來的腥風血雨,皇家可承受不起。”
“我看,不是朝堂不想打定南王,是不敢打。”
“不然這位郡主,還能如此囂張,都到天子腳下,還敢打曲阜郡王世子?”
聽著滿是嘲諷的話,寧安郡王世子並不想爭辯這一點,他盯著外面的馬車,可不是關切定南王府和朝堂,打不打得起來。
反正,他們寧安郡和朝堂不會打起來就是了。
可平夷郡嘛......
寧安郡王世子並不想再和平夷郡王世子,探討藩王和朝堂的話題,卻聽著他緩聲道。
“你說,皇長孫殿下,要是真死在郡主的懷中,朝堂會把定南王府如何?”
嗯?
寧安郡王世子擰緊眉心,看到平夷郡王世子面露陰狠,對他的脾性也算是很瞭解了。
只說:“唉,皇長孫殿下還在郡主的懷中呢,想欺負他,那我們也得先打得過郡主,反正我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