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時,沈天賜依舊不在身邊了,可這一次宋雨卻很肯定的是昨晚沈天賜在這裡了。而且昨晚他哄她睡覺時說:“宋雨,明天我回熙城,你快點兒好起來,我在熙城等你。”
宋雨記得自己點頭了,可是她心裡很多不捨。
早上,大夫來查房時,宋雨問大夫,“大夫,我什麼時候能徹底好了啊?”
“你好好配合,休息好,三個月就能徹底好了。”大夫回答宋雨。
“三個月?”宋雨睜大眼睛,三個月後,沈天賜那個花心大蘿蔔已經是別的女人口中的菜了。
昨晚,她忘了叮囑他不要再沾花惹草了,她是不會容忍一個沾花惹草的男人做她的男朋友的。
“你現在知道急了,當初幹嘛不聽話?”溫諾爾寵溺的剜了一眼宋雨,“你姑夫告訴你,你不能開長途,而且還帶著白羊。”
“白羊很聽話……”
“再聽話它也是一隻狗,坐那麼長時間的車,它會安安穩穩的坐著嗎?”溫諾爾打斷宋雨的話。
“都怪小魚同學的弟弟,不能怪小魚。”浦海洋說:“若不是他說要留著白羊,我就去接了,怎麼會讓小魚自己把白羊送回來的。”
“是啊,你那個同學的弟弟,真是個壞孩子!”溫諾爾兇惡的說。
同學的弟弟,宋雨想起沈天賜來,他不是弟弟,他是哥哥!厲害著呢!
那個厲害的哥哥,他今天回去了,他昨晚說讓她快點兒好了,他在熙城等她。
一個星期後,宋雨出院了,回了家裡,因為她腿不方便走,喬慕晴特意讓傭人給她收拾了一間一樓的房間。
宋雨一樓住的房間後面就是白羊它們居住的窩,宋雨有時候坐在陽臺上就看著白羊它們幾個,她甚至一開窗子,白羊帶著它的“親戚們”就會進來。
不過,喬慕晴說不許白羊它們幾個進來,因為宋雨的腿還沒有好,而白羊它們雖然每天洗澡也很乾淨,可它們畢竟是動物,身上免不了有些細菌。
回到家裡,自由舒服多了,宋雨心情也特別的好。
夜裡,她對給她送牛奶的溫諾爾說:“回家真好。”
看著宋雨接過她遞給的牛奶,說著“回家真好”的話,卻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揚著,溫諾爾說:“你覺得家裡好,就會京都來上大學,你爸爸,也回來。”
宋雨雙手捧著牛奶杯頓住,她將牛奶杯就那麼擱置在她的唇瓣,她輕輕的說:“我爸爸在那邊,現在那個大夫很好。”
“你擔心這個做什麼?”溫諾爾說:“把大夫一併帶回來就行了,再說京都有更好,更權威的大夫。”
宋雨喝了一口牛奶徹底頓住,她說:“我還是就熙城上學吧。回京都來,又得找人,太麻煩。”
“那有什麼可麻煩的。只要你想回來。”
“算了姑姑,我就想在熙城待著。”
宋雨的話讓溫諾爾定定的看著宋雨,她說:“暉兒就你出事來看了你,還沒有來再來過呢。”
“他天天給我打電話問我呢。”宋雨連忙說。
“哦,是這樣啊。”溫諾爾抬手在宋雨的頭髮上揉了一把。
宋雨並沒有解釋什麼,便將牛奶幾口喝完,她將空杯遞給溫諾爾,溫諾爾拿著空杯出去了。
宋雨心裡還想著剛才和溫諾爾說的話,她竟然利用暉兒給她打掩護!她們家的人都以為她是為了夜暉和父親宋衍才執意要去熙城的。
當然,當初真的是因為這兩個人執意要去熙城的,可現在,還是兩個人,卻變成了沈天賜和父親宋衍,不再是夜暉和父親宋衍了。
回來家第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宋雨睡在床上,窗外傳來狗叫聲,宋雨連忙起身,可剛坐起來,就聽不見了,她想可能是那些狗看見了什麼光線,畢竟,城市裡的夜才是吵鬧的,不眠的,有時候也會有一下景區比如是附近公園裡也會安裝一些探照燈為了好看。
可是,白羊和它的“親戚們”看見那些光,有時候會叫起來。
宋雨再沒有聽到狗叫的聲音,她便又躺了下來。
可剛躺下,就聽見有人開她的開窗,宋雨一下子坐起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