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溫莎,你別鬧,我的女兒。”溫莎的父親哭著:“你多乖巧,你從來不會做壞事的!你是我們的女兒溫莎。可憐的孩子,你沒有被車撞了,你只是出去遊玩在海里嗆了水,爸爸和媽媽救回你來了……溫莎,你別怕,溫莎……”
夏蕎看著夜落寒基本知道了,這個父親,是把喬蕎真的當成了他們遺孤的女兒了。
外面警察趕了過來,還有溫莎的母親,溫莎的母親一進來就和她丈夫一樣,抱著喬蕎哭。抱著喬蕎槳溫莎。”
夜落寒帶著夏蕎離開了。
夕陽西下,紐西蘭潔淨的空中被西邊那輪金黃的太陽染得金碧輝煌,就像上一座宮殿匿藏在那裡。
第二,夏蕎和夜落寒宴請了馬艾利和她的團隊,給他們道歉,夏蕎:“這些年,馬經理把我的婚紗照看的很好,謝謝你,還有你們在紐西蘭被遭遇綁架,我表示很難過……”
“夜太太哪裡話?我這個人一輩子只愛兩樣東西,一個是婚紗,一個是錢,夜太太的這件婚紗是我見過世界上最漂亮的一件婚紗,我願意為它付出所有,何況……”馬艾利笑眯眯的端起酒杯來,“何況給夜太太照看婚紗,夜先生給的獎勵很豐厚,我是俗人,這份擔心我覺得很值得。”
“呵呵。”夏蕎笑了,和馬艾利碰杯,“馬經理和我三年前見到你的第一面一樣,很雷厲風行,話也是如此。”
“夜太太客氣,夜太太怎麼喝的是飲料?”馬艾利著要給夏蕎倒酒。
夏蕎攔下馬艾利的手,“我不喝酒。”
“是夜先生不讓喝嗎?”馬艾利開玩笑的看向夜落寒。
夜落寒只看著夏蕎笑笑,她想喝就喝,喝醉了有他。她不想喝別不喝,當然,不喝醉,她的身邊也有他。
“今不喝了,我得招待你們,”夏蕎不能喝醉了,喝醉了要出笑話,她耍的酒瘋只能給夜落寒一個人看。
“對不起了,這次的事情,讓你們真的是受驚了。”夏蕎和夜落寒對馬艾利和她的團隊。
“夜先生夜太太客氣了,”一個年輕的夥子道:“我們又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而我覺得還挺刺激,平時電視裡才能看到的,這次實際體驗了一把,我覺得十分的值呢,我還得感謝夜先生和夜太太。”
“……”夏蕎額頭飛過一片黑線,她被綁架了四次,每次膽子都要被嚇破了。這個夥子竟然覺得綁架好玩?
——
第二,夜百川和黎敏,還有夜鈴飛和紀皓辰乘坐專機抵達紐西蘭。
夜鈴飛的肚子很大了,夜鈴飛已經三個多月了。
三個多月,也就是,在紀皓辰和夜鈴飛婚禮的時候,夜鈴飛的肚子裡就已經有了寶寶。三個多月,已經出了危險期,可夜鈴飛在夜百川和黎敏,還有紀皓辰的眼裡,依舊還寶貝的就像捧在手中的易碎品。
紀皓辰對夏蕎:“爺爺下週會來。”
“……”夏蕎看過去,紀爺爺來幹嘛?參加她的婚禮嗎?
“爺爺,”紀皓辰又:“他想看著你出嫁,看著你幸福。”
“……”夏蕎想謝謝的,可嗓子裡被什麼哽咽住了,她出了不了聲。
“這話是爺爺讓我轉告你的,你要謝謝,就等他來了,對他吧。”紀皓辰端著酒杯離開。
看著紀皓辰的背影,夏蕎忍不住的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