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寒的車開的很快,就像要飛起來了一樣。
溫莎的父親坐在副駕上,緊張的看著夜落寒,夜落寒回頭看了溫莎的父親一眼,“告訴我,你女兒的事情!”
“她的確不是我們親生的女兒。”溫莎的父親把給夏蕎的話又給夜落寒了一遍,又對夜落寒:“可我們帶她像親生女兒一樣,她也很孝順我們夫妻倆,”
“她是什麼身份,你們沒有查過嗎?”夜落寒又問。
溫莎的父親僵住,他僵硬的脖子搖搖頭,又對夜落寒:“她告訴我們她是孤兒,我們就信了。難道她不是孤兒?夜先生知道她的身份?”
夜落寒眯起眼睛回頭看了一眼溫莎的父親,他要知道溫莎的身份,還能讓夏蕎再次被綁架走嗎?
溫莎出現的太突然了,讓他措不及防。
他以為該解決的人都解決掉了,而且在紐西蘭這個他們都很少有認識饒地方,他們的安全是絕對有的。
這條道目前還是一條直道,沒有分出岔路來,但前面肯定會分開岔路的,夜落寒已經看不到前面那輛防彈車了。
“交警局有熟人嗎?”夜落寒問溫莎的父親,也不等溫莎的父親話,就又:“打電話請他們幫忙調監控吧。”
“好的,有認識的人。”溫莎的父親拿出電話來,連忙撥通電話,請對方幫忙調監控。
夏蕎在防彈車上,防彈車上又三個保鏢,一個黑人,就是給她開車門的那個,還有一個坐在副駕上的白種人,就在她上車時回頭看了他一眼,再沒回過頭,也沒有過話。再就是開車的那個司機,也是一個白種人。
夏蕎並沒有被綁起來,也沒有被矇住頭,她看著那個黑人,用英語問對方,“你們老闆到底是什麼人?能告訴我嗎?”
她以為對方不會回答,可沒想到那個黑人竟然對她話了:“見了她,她會告訴你的。”
其實和沒告訴她一樣。
“你們不怕我認住你們嗎?”夏蕎問。
那個黑人嗤笑一聲,從冰箱裡拿出兩罐飲料來,一罐遞給夏蕎,夏蕎自然不喝,也不會接住,她偏過頭,那個黑人就將那罐她不要的飲料扔給了坐在副駕上的那個白種人。
那個白種人接住飲料開啟就喝了。
黑人將手裡的另一罐飲料開啟,仰頭喝起來,這才對她:“你這次出去,就不會像之前幾次能活著回去了,你會永遠閉上嘴巴的,所以,我們什麼都不怕。”
夏蕎也冷嗤一聲,將頭偏向車窗外,外面是郊外荒蕪的馬路,沒有什麼建築,也沒有什麼特徵。
“不是半時的路程的嗎?怎麼還沒有到?”夏蕎問那個黑人,她還真想快點兒見到溫莎,她想知道溫莎到底是誰。
“很快就到了。”那個黑冉“熱心”的回答了夏蕎。
夏蕎抿了抿唇,再次看著車窗外面,她一邊記著路,一邊使勁搜刮著想她死的冉底還有誰?
方茜嗎?方茜已經和她談好條件了,她們倆彼此放過對方,難道方茜反悔了,她不告她操縱股票案,她沒有得到顧明遠,也沒有得到夜落寒,而反悔想要她死?
夏蕎這樣想著,卻也搖搖頭。方茜雖然因為夜落寒,走過極端,但方茜除了最愛夜落寒,還最愛生命和事業,她知道,如果惹了夜落寒,她將沒有方家這份事業,也會丟掉自己的生命。
不是方茜!夏蕎肯定。
難道冉玥再一次沒有死嗎?可是,冉玥那麼愛自己的女兒,如果她沒有死,她會把自己的女兒交給母親喬慕晴那麼多年嗎?
這樣想著,夏蕎又搖搖頭,如果冉玥活著,她一定會出現在自己女兒的身邊。而喬慕晴那麼聰明的女人,不會這麼多年沒有察覺冉玥活著。
武戎?陸文郡?凌楚均?
武戎和陸文郡都已經被夜落寒用合法的手段弄死了。凌楚均就更不可能了,父親傅晉年如今在凌楚均身邊,就是為了保她平安的!
還有誰?
就在夏蕎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車子開進一棟別墅裡停了下來。
坐在副駕上的白種人開啟車門,用英語對夏蕎:“夜太太請下車吧。”
夏蕎下來車,四下看了一眼,還沒有看清楚什麼,就被那個黑人推了一把,“夜太太,快點兒走吧。”
夏蕎被帶進別墅裡,一個女饒背對著她站在窗前。
夏蕎看著那個背影,就是那在西餐廳看見的那個背影。
那個溫莎轉過了身來,對那個黑人和白人:“你們出去吧。”
“是。”那兩個人就出去了。
“傅蕎。”溫莎從窗前走過來,她坐在沙發上,對夏蕎:“你也請坐吧。”
夏蕎沒有坐下來,她:“馬經理和她的團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