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寒的話讓夏蕎和那個中年女人大吃一驚。
夏蕎:“人沒有出去?那人呢?”
“監控被人動過?怎麼可能?我和我丈夫也輪流在這裡值班的!”中年女人搖頭,一半是堅決,一半是害怕的表情,“不可能的,怎麼可能呢?難道有鬼了嗎?”
夏蕎看見夜落寒的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靈活的舞動,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數字和英文字母被夜落寒輸入後,夏蕎看見夜落寒已經調出昨晚馬艾利和她的團隊從進來到現在的所有時間段的監控。
從夜裡一點到凌晨兩點的時候,看似平靜的監控上,沒有一個人,根本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夜落寒回頭對夏蕎:“就這個時間段,人被弄出去了,或者就根本沒有出去。”
“……”夏蕎的頭皮發緊,真的像鬧鬼一樣,她回頭問那個中年女人,“七個人呢,也算一個龐大的隊伍了,被轉移出去或者沒有被轉移出去,你們怎麼可以沒有一點兒察覺!”
中年女人手撫著頭,“就是啊,這人哪去了?我們店裡從來沒有鬧過鬼啊!”
“你你不知道,你自己信嗎?”夏蕎瞪著中年女人,“還是你昨晚也不在店裡!”
“我在,我每都在店裡的,”中年女人:“昨晚那幾個中國人住進來,我還特別喜歡他們,因為我丈夫就是中國人,我愛中國人,他們很善良,很樸實,我對他們比一般客人要留意,還要好……”
中年女人著傷心起來,眼淚都掉下來了。
夏蕎不排除這個中年女饒眼淚是鱷魚的眼淚。
在夏蕎和這個中年女人談話的時候,夜落寒觀察著這個中年女人,以她的判斷,這個中年女人應該沒有謊,可夏蕎來話,七個人呢,也算一個龐大的隊伍了,或者被弄出去,或者是在店裡不見的,這個中年女人和她的丈夫,還有員工,都沒有發現嗎?
他們也被下了迷藥了嗎?
“夜裡是誰在這裡值班?”夜落寒問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抹了抹眼角,回答夜落寒道:“昨夜是我丈夫,我們夜裡十二點半就會關門,然後這個吧檯也沒有人會值班,所以,我丈夫是十二半關了門上樓回房間的,我記得清楚,她回到房間的時候,是十二點四十,我還問他,那幾個中國孩子都睡了嗎?他,沒有,他們在玩撲克,我想出去看看他們,我丈夫,別打擾他們了,他們累了一,玩一會兒就會休息的。”
“店裡沒有保安嗎?”夜落寒又問。
“有,有兩個呢,”中年女人回答。
“他們人呢?”夏蕎問。
“一大早被警察帶走了。”中年女人回答夏蕎。
這個中年女人對夜落寒和夏蕎的問題回答的毫無破綻。
夜落寒沉眸想了想,他起身,環顧一圈這個酒店,“這裡有地下室嗎?”
“有一個儲藏室。”
“帶我們去看。”夜落寒抬步。
“好吧,可是,一大早警察已經看過了。”那個中年女人著,還是帶著夜落寒和夏蕎去往儲藏室了。
儲藏室並不大,裡面堆放著一些雜物,亂七八糟的,中年女人:“原來沒有這麼亂的,是一大早警察翻過的。”
夜落寒在牆壁上按了按,推了推,也用腳踢了,沒有空的地方,就連地板上也沒有空的地方,明這個地方沒有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