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寒抱著曦和銳兒,曦摟著夜落寒的脖子,銳兒也摟著夜落寒的脖子,兩人側頭可愛的看著夜落寒,異口同聲問夜落寒,“爸爸,你累不累?”
“不累,爸爸抱著自己的寶貝哪裡會覺得累?”走了一會兒,看見幾只“羊”,夜落寒把曦和銳兒放下來,跟來的經理和夏蕎都不知道夜落寒要幹嘛?
只見夜落寒回頭對經理:“讓工人牽兩隻過來。”
“啊?哦,是夜先生。”經理連忙跑去叫工人牽兩隻羊過來。
還真是羊啊!夜落寒這是要讓曦和銳兒騎羊嗎?夏蕎嘴巴張大,和暉兒笑了笑。
工人牽來兩隻羊來,夜落寒問工人,“這羊洗過嗎?”
“夜先生,每都沖洗,很乾淨。”工人連忙回答。
“嗯。”夜落寒抱起曦就把曦放在羊背上了。
工人前面揪著羊角,不讓羊亂動,然後夜落寒就扶著曦,工人讓羊走。
看著那個場景,夏蕎不由得笑出了聲。
“爸爸,這個不是馬,是羊。”曦回頭對夜落寒。
“嗯,這是可以騎的羊馬。”
夜落寒的一本正經,夏蕎再一次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夜落寒不僅給曦承認這是羊,但有個新名稱是“羊馬,”他又對曦:“你看它大眼睛雙眼皮兒是不是很招人喜歡啊?”
“嗯,很可愛啊。”曦被夜落寒哄的也挺高心。
夜落寒抱著曦騎了一圈夜落寒嘴裡的“羊馬”,夜落寒把曦放下來,又抱著銳兒騎了一圈,夏蕎全程笑個不停,原來夜落寒還是這樣的父親。
銳兒騎了一圈,夜落寒還問暉兒騎嗎?暉兒連連搖頭,站在了夏蕎的身後。
夏蕎對暉兒:“你想騎的話讓爸爸扶著你騎一圈,看著挺好玩的。”
“我不騎。”暉兒擺著手。
夜落寒走到夏蕎的身邊,低聲在夏蕎的耳邊:“你騎嗎?我帶你騎一圈。”
岔過頭,夏蕎看見夜落寒頑皮的一面,她笑著:“你不怕這裡的工人笑話你?這老闆原來是個二楞啊。”
“呃,”夜落寒回頭看看那些經理和工人,他又俯身貼著夏蕎的耳朵:“那晚上回去騎我吧。”
夏蕎的臉頓時緋紅,她抬手,在夜落寒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有沒有正經?”
“呵呵。”夜落寒摟住夏蕎的蠻腰,“這世界上,唯有對你一個人可以不正經。”
夜落寒著帶著夏蕎走,夏蕎的心裡暖暖的,就像上那輪和煦的暖陽。
農場還有一個風景優美的農場花園,十幾個工人在幹活兒,夜落寒對夏蕎:“我們的婚禮就這裡舉校”
夏蕎側眸仰望著夜落寒,“那些工人在幹嘛?”
“我給你移植些木棉樹過來,到時候婚禮現場就用木棉花來做拱門。我們倆從火紅的木棉樹下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