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夜傾城不屑的看著李淼,她:“李淼是吧?你還不是能入我夜傾城眼睛的男人。”
李淼滾動了一下喉結,他好想站起來嗆夜傾城兩句,可他還是忍住了,一來如果對夜傾城不敬,那就是對夏蕎不敬,夏蕎是他的大老闆,生意上照顧了他,又出於一番好意給他介紹物件,他什麼都不能讓夏蕎為難。
二來,他是男人,如果連一個女人,何況是一個坐輪椅的女人都忍不了,他還稱什麼男人?
三來,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他從沒有認為自己很好過,也從未想過自己要和一個豪門千金結緣,他都三十了還沒有找到女朋友,就因為覺得自己家庭太差,本人也不優秀。
現在那些年輕女孩,一聽他家裡有常年患病的老母親,又無背景,根本不理他。就連一般人家的女孩兒都看不上他,他還想讓夜傾城這樣的千金姐看上他?
可就在李淼剛要站起來走時,他卻看見夜傾城的眼眶是紅的。接著夜傾城:“蕎蕎一番好意,是憐憫我,如果你覺得她把一個殘廢介紹給你是侮辱了你,你就當是我侮辱你了,你怪就怪我一個人吧。”
聽見夜傾城的話,李淼本來是想走了,可卻沉著屁股沒動。只是,夜傾城已經拿出電話來,電話一聲就被接通了。
因為就坐在夜傾城的身邊,李淼聽見對方叫了一聲,“大姐。”
“上來接我。”夜傾城完轉動輪椅就走了。
剛出門,夏蕎和夜落寒帶著三個孩子回來了,夏蕎和夜落寒瞪大眼睛看著夜傾城,“姐,你要上洗手間?”
夏蕎話音剛落,夜傾城的兩個保鏢跑了上來,站在夜傾城的身邊,低頭,“大姐。”
夜傾城看著夏蕎,“蕎蕎,謝謝你,那個男人太優秀了,姐不配,再,我現在還不想找物件。”對夏蕎完,夜傾城對她的保鏢:“走吧。”
“是,”她的保鏢過來推著夜傾城就離開了。
“姐,我送你。”夏蕎跟上去。
夜傾城剎住輪椅,回頭看著夏蕎,十分堅定的:“讓我自己走。”
夏蕎站下來。夜夜落寒眼睜睜看著夜傾城進羚梯。
“大姑……”曦和銳兒,還有暉兒看見夜傾城走了,一起要追上去夜落寒攔住了他們,他對孩子們:“讓姑姑走吧,她心情不好。”
夏蕎和夜落寒回到包間,李淼站起來,他侷促的不是一星半點,看上去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夜先生,傅總,那個,我走了。”
“再坐一會兒。”夜落寒聲線不高,坐回椅子上來。
李淼無奈,不敢走,看著夏蕎讓孩子們坐下繼續吃了,夏蕎也坐了下來,他只好坐下來,面向夜落寒,雙手放在腿上,就像坐在老師面前要聽課的學生。
“幹什麼?”夜落寒看著拘束的李淼,指著桌子,“這麼菜不吃了嗎?吃飯吧。”
“啊?”李淼驚訝,不是罵他?是讓他吃飯嗎?
“李淼,我們吃吧,”夏蕎給李淼夾了菜,她:“對不起啊,我今就是碰到你了,想讓你過來坐坐,沒想到……”
夏蕎不知道夜傾城怎麼罵人家李淼了,她今僅僅只是偶遇李淼,僅僅只是想讓夜傾城和李淼見個面而已,可沒曾想,夜傾城太敏感了。
“不不不,”李淼連忙擺手,對夏蕎:“傅總一番美意,是我不夠好……”
服務員進來上茶,夜落寒突然對李淼:“李淼,我們倆喝兩杯吧。”
“啊?”李淼僵住。
夏蕎也愣了,夜落寒肯和李淼喝酒?
“不會喝?還是不沾酒?”夜落寒問李淼。
“喝點兒可以,但酒量不高。”
“你到底是不是做公關的?”夜落寒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對服務員:“上一瓶白酒。”
“要白酒嗎?”夏蕎問夜落寒,“若不然你們倆喝點兒啤酒吧。”
夜落寒看向李淼,徵求李淼的意見。
李淼連忙:“我到無所謂,看夜先生。”
“白酒。”夜落寒對夏蕎笑了笑,又:“喝不醉,你放心。”
“嗯。”夏蕎點點頭。
服務員給夜落寒拿來一瓶白酒,李淼指了指夏蕎,對服務員:“給這位女士那瓶紅酒吧。”
“不要,我不喝。”夏蕎對李淼完,又“謝謝,”
李淼以為夜落寒會乘著酒對他些什麼,可卻只是隨便聊了幾句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