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下了樓,夜落寒已經在等了,夜落寒給夏蕎開啟副駕的車門,“蕎蕎。”
“等久了吧?”夏蕎坐上車,拉了安全帶繫上。
夜落寒含情脈脈的看著夏蕎,笑容溫和,溫潤如玉的搖搖頭,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沒有,我剛到。”
“蕎蕎,”夜落寒將車匯入車流,他看了一眼夏蕎:“夜傾城她自己去,不用我們去接她了,寶寶們媽去接了,我們倆去喝杯咖啡吧。”
岔過頭,夜落寒稜角凌厲的側臉就在眼底,這樣看去,他就是一個威嚴的大將軍啊,怎麼對她的都是纏纏綿綿的情話?
“不想去?”夜落寒回頭看了一眼夏蕎一眼,又將視線放回路況。
“不是,”夏蕎:“想去。”她想和他做任何事情。
“那怎麼喝杯咖啡還要猶豫啊?”夜落寒又回頭看她一眼。
夏蕎紅唇抿著笑容,“在想你在部隊時也這樣風情萬種嗎?”
“風情萬種?”夜落寒扭頭再向她,嘴角抿著薄笑,抬手揉了一下她的頭髮,又將手放回方向盤上,“你覺得我對你風情萬種了?”
夜落寒看著路況,滿心歡喜,他沒覺得自己對夏蕎怎麼特別了,就是每次和她在一起,坐著該做的事兒,些夫妻間的話,這個女人,就覺得他對她風情萬種了。
其實,這樣挺好的。夜落寒想,夏蕎的話到是提醒了他,對待自己的女人,就應該風騷一點兒,也許,他對她還不夠風騷。
他之前和沈雋單獨見過幾次面,兩人一起喝過幾次酒,他是問問沈雋關於他和夏蕎的一些事情,他忘了,他想從沈雋那裡得知一些。
可每一次出去,不是沈雋接到何曉諾的電話,就是沈雋給何曉諾打過去,他和沈雋坐上一個時,沈雋和何曉諾就能煲四十分鐘電話粥,他和沈雋坐半時,沈雋和何曉諾就能聊十五分鐘,兩人隔著電話線的話語間更是‘淫=言穢語’,簡直不堪入耳。
後來,夜落寒就不找沈雋了,所以,從沈雋那打探不到,導致到現在,他和夏蕎以前的好多事兒,他還是不知道。
夜落寒想,他應該學學沈雋,對自己的女人幹嘛那麼客氣?
夏蕎幸福的彎著嘴角,“你和以前一樣。”
她的聲音嬌羞中帶著款款柔情,就像一杯醇香的美酒,擺在那裡純淨透明,乾淨清爽,聞上一聞,醇香沁鼻,喝上一口辣舌頭,但卻讓人又想吞入肺腑,她進了饒肺腑,便讓人不由自主,只想在她身上放縱自己……
話間,夜落寒在車裡看著路邊,打了轉向,將車慢慢停在路邊,夏蕎扭頭看去,一間咖啡店印入眼底。
“真的要喝嗎?”夏蕎看向夜落寒。
夜落寒已經解開自己的安全帶,他是要下車的,卻看見夏蕎一臉驚喜中帶著疑問,他俯身過來,夏蕎以為他要吻她,連忙直起身子驚訝,可夜落寒卻是將她的安全帶解開。
夏蕎抿唇笑笑,自己剛才想什麼呢?真是太羞人了。可就在她放鬆自己的身體,要下車時,下巴被夜落寒的大手溫柔的掐住,她只是回頭要看他,可她還沒有看清楚他眼底的笑容,唇就被他啄住了。
“唔。”夏蕎睜大眼眸,這是人行道上!她拍打著他的後背。
夜落寒笑的一臉得意鬆開夏蕎。
“你幹嘛?這是街上。”夏蕎看見從車邊走過的人已經有透過擋風玻璃往車裡看的,她嘟嘴低聲埋怨他,“我們又不是年輕。”
“老夫妻就不能接吻了?”夜落寒抬手捏了她的臉,“下車。”
“討厭。”夏蕎打了他的手,揉著自己的臉頰,他下車了,她看著他的背影,卻滿心歡喜。
夜落寒繞過車身,將副駕的車門開啟,夏蕎顴骨上紅紅的,就像擦了上等的胭脂,那麼自然的緋紅,簡直一種別樣的誘惑。
夜落寒看著她,真想無時不刻將這個女人揉在懷中,狠狠的疼愛。
夏蕎抬起腿,下來車,她左右看了一眼,夜落寒停車的前後也有停車的,但她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夜落寒,“這裡讓不讓停?”不要進去坐一會兒出來,被交警叔叔貼了條。
“能停。”夜落寒摟著夏蕎的肩頭,轉身往咖啡廳裡走。
正是上午時間,咖啡廳裡除了員工,沒有客人,夏蕎和夜落寒走進去,服務員看見他們先是一愣,夏蕎不知道服務員這一愣是奇怪他們倆上午來喝咖啡?還是奇怪他們倆長的與眾不同?
“不營業?”夏蕎問眼前這位盯著夜落寒看的女服務員。
“哦,不,營業,”服務員。
“不營業?”夏蕎又問了一遍。
“不,營業,”女服務著做出請的手勢請他們進屋。
“……”夏蕎簡直無語,既然營業,為何要在營業前面加一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