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夏蕎陪暉兒在家寫了作業,到了十一點整的時候,她和夜落寒就帶著三個寶寶們出門了。
因為紀爺爺提前定好的飯店距離皇家花園不遠,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夜落寒一家就到了紀爺爺定的飯店裡。
夏蕎和夜落寒帶著寶寶們剛走到包間門口,就聽見從包間裡裡傳出歡樂的談笑聲來,這歡樂的談笑聲音來自她開朗的婆婆,還有她很少話的公公,以及紀爺爺的。
進門之前,夏蕎推了推夜落寒,對夜落寒:“落寒,你先去把賬結了。免得紀爺爺也早結賬。”
“嗯。”夜落寒點點頭,“你先和孩子們進去吧。”
“好。”夜落寒轉身去結賬了,夏蕎帶著孩子們推開了包間的門。
夏蕎看見,夜家除了夜傾城,都已經就坐好了。
“蕎蕎,”黎敏看見夏蕎帶著孩子們進來了,忙給孩子們招手,“曦,銳兒,暉兒,來,到奶奶這邊來。”
“爺爺,奶奶。”三個孩子朝黎敏跑過去,紀皓辰給夏蕎拉了椅子,往門口看了一眼。
“謝謝。我自己來吧。”夏蕎點點頭,拒絕紀皓辰的好意,儘管他是出於紳士風度。
夜鈴飛也往門口看了一眼,沒看見夜落寒,眼底瞬間劃過一絲異樣。
夏蕎剛要對夜鈴飛夜落寒在後面,讓她別擔心,夜落寒一定會出現在這個聚會里的,黎敏歡樂的聲音打斷了夏蕎要的話,“寶貝們,叫太爺爺好。”
“太爺爺好。”三個孩子異口同聲,黎敏和夜百川臉上開出快樂的花朵,黎敏對紀爺爺:“皓辰和飛飛有了寶寶,我們夜家就更美滿了。”
黎敏的聲音真是歡樂啊,夏蕎從來知道黎敏一項很樂觀,可這樣開懷的黎敏,夏蕎今是第一次見。
而夜百川自從夜鈴飛出事兒後,這是多年後,她第一次在夜百川臉上看見以前夜百川看見夜鈴飛時候的笑容。
夜鈴飛,就是夜百川和黎敏心上的一塊肉,手中的一件寶,嘴裡的一塊糖。
“是啊,我早就皓辰和飛飛,他們趕緊生一個。”紀爺爺。
夜鈴飛臉一紅,紀皓辰便柔情萬種。
“唉,以前飛飛在吃抗抑鬱的藥,也不能要,我看今年就能生了,都停藥兩年多了,可以了。”黎敏一般歡樂一般愁的。
紀皓辰剛才的柔情萬種看向夜鈴飛,便心疼不已了。
“都怪皓辰這渾子,”紀爺爺怒瞪了一眼紀皓辰,他看向夏蕎,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問夏蕎,“蕎蕎,夜首—長呢?”
紀爺爺一句話,黎敏和夜百川才發現自己曾經引以為驕傲的兒子沒來,兩人臉上立刻板起顏色來。
“他去洗手間了,一會兒就進來了。”夏蕎連忙。
“哦,”黎敏和夜百川的臉這才鬆懈下來。
夏蕎鬆了一口氣,剛才黎敏和夜百川的臉色,看上去就要吃了她和夜落寒似的。
“親家爺爺,您是長輩了,叫他名字就校他在咱們家裡,是誰的首—長。”
這話是夜百川的?
這話是夜百川的,夏蕎若不是親眼看見的,誰告訴他他都不會相信這是夜百川對紀爺爺的。
“就是啊,您才德高望重的,管他叫名字就行了。呵呵。”黎敏應和著夜百川的話。
這個時候夜落寒推門進來了,目光齊齊打在他身上,他走進來,對紀爺爺微微點頭,“爺爺您好,來晚了,讓您久等了。”
夜落寒的客套話話音剛落,紀爺爺還未話,夜百川就道:“知道讓熱你,還晚來?!”
夏蕎看去,夜百川現在和剛才,簡直判若兩人,剛才是慈祥的長輩,如今是兇惡的裁判者。
“……”夜落寒被父親訓了一頓,乖乖坐下了。
夏蕎看著夜落寒,心裡很心疼夜落寒,她的夜落寒好歹也是個大人物,夜百川太不給面子了!
紀爺爺徵求了大家的意見後就開始讓服務員上菜,還招呼服務員給曦和銳兒搬來兒童座椅,滿眼慈愛的讓黎敏招呼三個兩個傢伙吃。
夏蕎微微側到夜落寒的身邊,低聲問夜落寒,“結了?”
夜落寒看了一眼大家,拿起水杯喝水,藉著喝水的機會對夏蕎低聲:“那老頭兒到結了。”
“……”夏蕎被夜落寒的話雷到,她看向夜落寒,原來夜落寒脫了那身軍裝,也不過就是個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