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蕎。”夜落寒捏著夏蕎的秀挺的鼻子,他:“那我的百分之百,還是也有的人,是每個人絕對的?”
“你意思是我若要‘真的’二字時就絕對是在撒謊了?”夜落寒挑起眉來,用溼溼的手掛了一下夏蕎的鼻子,“我每個人都是這樣嗎?”
夏蕎嘟起嘴來,夜落寒到是沒每個人撒謊都要“真的”二字。
“但是,你一般人。”夏蕎看著夜落寒,嘟囔道。
“呵呵,”夜落寒笑了笑,給夏蕎擠了一下眼睛,“我可不是一般人。”
夏蕎看去,眼前和她在一個浴缸裡的是那個大人物夜落寒嗎?怎麼看上去像個自戀的潑皮啊?!
“蕎蕎,”夜落寒將夏蕎攬進懷裡,吻著她水浸泡聊香肩,薄唇又挪到她的臉上,嘴上,他將她裹在懷裡:“我不記得以前是怎麼對你的了,但我想可能是你想對我撒善意的謊言,我一定也沒有怪過你對不對?”
“……”夏蕎抿著的粉唇嘟起來,“你都出來了,還不是怪我?”
夜落寒眼眸裡有被夏蕎抓了現行的難堪,可眼角處卻是彎彎的笑意,他:“那現在道歉補不補得回來?”
夏蕎看著這樣對她的夜落寒,心裡已經是暖暖的了,夜落寒能給她道歉的話,這是愛她的表現。他這種男人,誰能聽到他的軟話?
“現在道歉有什麼用?”夏蕎偏過臉去。
夏蕎的倔強讓夜落寒一邊心疼著,一邊還覺得她挺可愛的,這份可愛激發了他的荷爾蒙,他抱著夏蕎一下進了她的身體裡。
“啊。”被突然侵襲,夏蕎攥著粉拳在他的肩頭上打了一下,卻也因為他的開始而不得不抱緊他。
“蕎蕎,”夜落寒:“我沒騙你,你信我。”
“嗯……”
夜落寒的嘴角露出淫笑來。
浴室裡並沒有大幹一場,而是溫存了一番,夏蕎昨夜一整晚沒有休息,他不捨得讓她陪他放縱。
夜落寒讓夏蕎繼續泡在熱水裡,他則出來擦乾身體,穿了家居服,李嫂的叩門聲就響起來了。
“進來。”夜落寒擦著頭髮,對端著飯菜進來的李嫂:“放桌子上吧。”
“是先生。”李嫂將飯菜放在桌子上,退了出去。
夜落寒進了浴室,看見夏蕎泡在浴缸裡快睡著了。他輕輕走過去,輕吻了夏蕎的頭髮,他:“蕎蕎。”
“嗯。”夏蕎睜開眼睛。
“起來吃點兒東西。”夜落寒著從水裡將夏蕎抱起來,順手拉了一條浴巾將夏蕎妙曼的身子裹了起來。
夜落寒要抱夏蕎,夏蕎自己走。
可夜落寒還是像對待寶貝一樣將夏蕎抱到了浴室外,放在沙發上。
臥室裡這張桌子是一張桌子,夏蕎看了一眼,桌子上擺的滿滿的,她看向夜落寒,“早點幹嘛做這麼豐盛?”
“你昨晚也沒有吃,”夜落寒著坐在夏蕎的對面,將筷子遞給夏蕎。
夏蕎接過筷子,看著夜落寒也拿起筷子給她夾菜,她問夜落寒,“你昨晚有沒有吃?”
“嗯。”夜落寒點點頭,“所以,我們一起吃吧。”
早餐過後,夏蕎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夜落寒拿著手機走出了臥室。
“落寒,”就在夜落寒要走出去的時候,夏蕎睜開眼睛叫了一聲夜落寒。
“嗯?”夜落寒回頭,看見夏蕎坐在床上,他蹙眉走到床邊,“怎麼醒了?”
“落寒,派出所裡的民警沒有對我怎麼樣,你別動他們。”夏蕎。
她的話,她眼裡的擔心,都是因他而生,她擔心他為了給老婆報仇而亂了法紀。
“我知道了,你快睡吧。我也不是那種愚蠢的男人。”夜落寒揉了揉她的頭髮,剛才她都睡著了,卻又在夜落寒離開時醒來。她若這樣,她縱使睡著,他都無法離開她了。
“好了,我睡了,你去忙吧。”夏蕎再次閉上眼睛。
夜落寒陪了她一會兒,看見她再次睡著了也就走了。
樓下,夜落寒出門時安頓李嫂,夏蕎若要出去,就給他打電話。
樓上,夏蕎睡了一個多時就醒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醒了,明明一晚上沒睡,困的很,可起來又沒有精神,她想起手機這個物種來,她起身走到沙發處將手機拿在手裡,手機還在關機鄭
開了手機,夏蕎坐在沙發上,準備給傅晉年打一個電話,可一開機,手機忙碌的不停的閃著,微信和簡訊都是靜音的,所以彈出來的時候,只有頁面在閃爍,一會兒功夫,滿屏的未讀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