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郡額頭上竟然細密的汗滴!?
陸文郡額頭上的汗滴直讓夏蕎不解。
和陸文郡認識三年了,在一起工作三年了,陸文郡是個很堅強,性格很孤傲冷酷的男子,聽父親,他是經歷過滄桑的人,如今,他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滴,是害怕了嗎?
他這細密的汗滴是為誰產生的?
可他又在怕什麼?那個女人跳樓他害怕了嗎?那個女人和他毫無關係,他的心真的那麼擔心脆弱嗎?
如果是這樣,她就放心了。
可是,他現在抱著她,那麼緊!
“文郡。”夏蕎用力推開陸文郡,她認真看去,看見陸文郡臉色煞白,滿眼的恐慌。
陸文郡彷彿被夏蕎推醒了,他看向夏蕎,眉間蹙起好大的一個結來。
“你怎麼了?文郡。”夏蕎看見他意識彌散了。
“沒事。”陸文郡抬手擦了額頭的汗滴。
“嗚嗚,媽媽……”
孩子的哭聲打斷了夏蕎的思路。
夏蕎帶走孩子下了樓,那個女人躺在堅硬的地板上,地上一灘血跡。
警察給那個女人已經蓋上了白布,正往救護車上抬。
女孩哭著叫媽媽,要跑去,一把將女孩的頭按在自己的懷裡,那種場景,她希望孩子永遠不要看見。
警察過來對夏蕎:“傅總,跟我們走一趟吧。”
“為什麼要帶我走?”
“事情是發生你這裡的,”警察:“你得和我們去錄個筆供。”
“我陪你去。”陸文郡站在了夏蕎的身邊,長臂自然的搭在了夏蕎的肩頭。
“文郡,”夏蕎推開陸文郡的手,她:“你不要跟我走,我會給夜落寒打電話的,他才是應該陪我走的那個人。”
“……”
夏蕎看見陸文郡高高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她轉身,跟著警察走了。
再次進派出所,夏蕎感覺沒有第一次害怕了,似乎都快沒感覺了。
這次的派出所是另一個管轄的派出所。
帶她回來的民警將她帶進了審訊室裡,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子走進來。
那個民警連忙站立正了,恭敬的叫道:“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