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戎用槍指住夜落寒和夏蕎。
“落寒!”夏蕎乾涸的嗓子一下子就洪亮的叫出了夜落寒的名字,她抱著夜落寒就往夜落寒的身子前面站。剛才嚇得軟綿綿的身子一下就像一個正上場的摔跤運動員一樣。
夜落寒豈會給她機會?他一把將夏蕎推在自己的身後,他高大寬厚的身子一下將嬌的夏蕎全部擋在自己的身後。
“落寒,”夏蕎抱著他,輕輕的叫了一聲,她的力氣再大也大不過他,她站不到他的前面去,她擔心他。
“蕎蕎。”夜落寒回頭,溫柔的撫摩了一下夏蕎的頭頂,他竟然還就像在閒適的花前月下一般親吻了夏蕎的頭頂。
親了夏蕎的頭頂後,夜落寒回過頭來,看著武戎,他:“武戎,你再做什麼?你知道嗎?”
“呵呵!反正我是死罪了!我死也要替我兒子報仇!”
武戎的話著實讓夜落寒驚到了,原來,武戎到此刻還不明白他兒子的死是他自己造成的!
“夜落寒!”武戎喊了一聲,用槍指住夜落寒,“你司令員兒子的生命是命,我兒子的命就不是了嗎?就因為我兒子綁架了你兒子,他就該死嗎?!”
夜落寒幾乎不再想和武戎談論武梓健的死,那是一件已經讓他已經談到嘴都磨薄的事兒!道理講一遍不懂,再來一遍也可以。
但有再一再二,還能有再三再四嗎?武戎他不是三歲孩子了!他是受過軍訓,受過高等教育的軍官!錯是孩子們的權利,何時成了武戎這樣的軍官的特權?
“咔塔”一聲!武戎給搶上了膛。
“落寒,”夏蕎幾度要站到夜落寒的面前去,可夜落寒不給她機會。
“武戎!你別亂來,你還有活命的機會!”夏蕎對武戎。
“我活著幹嗎?我唯一的兒子都被你們害死了!”武戎雙手舉住槍,對準了夜落寒和夏蕎,他對夜落寒:“夜落寒,我是出了名的神槍手,可自從你出現,我就靠後了,今,我把你當個活靶子,要就像那個狙擊手一槍斃了我兒子的命一樣,斃了你!”
“武戎,你還不是能取走我命的人。”夜落寒:“你的資格不夠。”
武戎冷嗤一聲,抬手抹了一把從頭上流到眼睛上的血,他看了一眼手上的血,眼底被血色映襯的血紅,卻也更加陰暗了。
武戎再次雙手緊握住槍對準夜落寒,他:“據警匪兩路,除了宋衍,都沒有你的對手!可惜的是,你多少年都沒有抓住宋衍,最後,宋衍卻成了一個植物人躺在醫院裡!哈哈哈!夜落寒,你能死在我的手上,我也不白來這世上走這一回了。”
就在武戎扳想扳機那一刻,夜落寒猛然回頭看向一邊。
武戎下意識的跟著夜落寒回頭看去。
子彈已經從槍裡發出來!
夜落寒一把推開夏蕎,夏蕎的身子就向一邊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