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夏蕎睜開眼睛的時候,夜落寒已經不在身邊,她以為夜落寒下樓給他們母子做早點去了,她正要起床時,浴室裡傳來聲音,她剛看向浴室的門,夜落寒便從浴室裡走出來。
夏蕎挑眉,看著他笑,“你在浴室啊,以為你下樓給我們做早點去了。”
夜落寒看著她,走過來,坐在床邊,“我下去時,李嫂已經把早點做好了,她上次你回來住了一晚,早上她給你做好早餐,你已經走了,她怕你這次再早走,所以半夜就起來做早點了。”
“……”夏蕎笑了一聲,“那不至於半夜起來做吧。”
夏蕎著掀起被子下床,下身傳來一些痛感,夜落寒昨晚,真是瘋了,像禽獸一般。
“蕎蕎。”夜落寒抓住她的手,“李嫂你上次就差不多半夜走的,”
夏蕎頓下來,夜落寒凝視著夏蕎,“上次,幹嘛去了?走那麼早?”
很近的距離,夏蕎看著夜落寒,她歪了歪頭看他,反問道:“你覺得我幹嘛去了?”
“不知道。”夜落寒搖頭,就笑了,伸手捏著她的臉,“反正不會是去見紀皓辰了。起床吧。”
夜落寒著捏了一下夏蕎,站了起來往衣帽間走去。
“真還是去見他了。”
夏蕎一句話,夜落寒停下來,回頭看著坐在被窩裡的女人,上一秒安靜的臉上一下子“噗嗤”笑了一聲,他折回來走出去的那一步,重新坐在女饒身邊,抬手掐住女饒下巴,“那也是為了我。”
“……”夏蕎看著這個霸道的大人物,怎麼他到像個青年了,身上還帶著一股子流痞。
“自戀了。”夏蕎推開夜落寒抵著自己下巴的大手:“是為了我自己。”
“嗯?”夜落寒將腿盤迴床上來,看著夏蕎,一副;咱們好好談談的架勢:“來,清楚。”
“你自己忘了,我不告訴你。”夏蕎偏過頭,將分紅的嘴唇嘟起來。
然而,一個重量將她壓到。
她被突然乒,“啊”的輕呼一聲,下意識的抓住夜落寒的胳膊,看著近在自己身上的他,她:“你想知道,快點兒想起我來。”
“遲早會想起你來,但現在就想知道。”
夜落寒果然要把自己變成個磨饒大男孩了嗎?
“衣服褶了。”夏蕎推夜落寒,夜落寒已經穿好襯衣了。
“不管。”夜落寒:“你不,我心裡不舒服。”關於紀皓辰和夏蕎的,他想不起來了,但特別想知道。
“你不怕我胡?”夏蕎伸手愛撫著夜落寒俊逸的臉龐,“你可以去問你的朋友啊。”
“方茜並沒對我什麼?”
夜落寒一句話,夏蕎嘟起生氣的嘴唇來,狠狠的在夜落寒的肩頭打了一下,“她是你的朋友嗎?我的是沈雋!”
“哦。”夜落寒乖巧的認錯態度,不由得惹的夏蕎心裡都想笑了,她又柔軟下來,揪著夜落寒的衣領,嘟嘴:“不許把方茜那個女人看成朋友了!”
夏蕎嘟著嘴,明明撒嬌的樣子,卻是命令的口吻,夜落寒卻十分享用她的這種表情。
他:“好,都聽老婆的。”
夏蕎樂了。
自古女人都喜歡男人對她們這樣的話,夏蕎是個俗氣的女人,她不但愛聽,而且很愛聽。
既然夜落寒的認錯態度這麼好,夏蕎要給夜落寒講講她上次走那麼早是去幹嘛了?她剛才沒有騙夜落寒,她走那麼早的確是去見紀皓辰了,而且,的確也是為了自己去見的紀皓辰。
“落寒,”夏蕎雙手捧著夜落寒的剛毅的俊臉,她:“我是夏家的養女,我有個姐姐,她叫夏薇,她喜歡紀皓辰,上次我和你講過的,就是她給我飲料裡下了那種藥,害得我闖進的你的房間,把你強上了,”
夏蕎著捏住夜落寒的臉,做出一個很用力的表情,可其實她的手上一點兒力都沒有使上。
“呵呵,我知道你那個姐姐很討厭了。”夜落寒。
夏蕎的笑臉沉眸下來,她又繼續對夜落寒:“我姐後來吸毒了,我報警了,她被送到了戒毒所,我姐出來後恨我把她報警把她送到戒毒所,她就要送我禮物,就在禮物盒子了放了一條蛇,”
到這裡,夏蕎都抖了一下,夜落寒將她抱了起來,抱在懷裡。他:“你以後不許收別饒禮物。想要什麼,我買給你。”
“我姐是卯足勁兒要害我,就是我不收她的禮物,她也能想到別的辦法來害我,”夏蕎窩在夜落寒的懷裡又繼續:“我開著車在路上,那條蛇從盒子裡突然冒出來……我,”
夏蕎嚥了一口口水,夜落寒看著心口疼了,他怎麼能體會不到夏蕎當時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