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和夜落寒帶著暉兒回家,夜傾城已經在他們家了,夜傾城也沒有對曦和銳兒哥哥的事情,只爸爸媽媽和哥哥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
正著夜落寒和夏蕎帶著暉兒回來了。夜傾城看見暉兒安全回來,朝暉兒伸出雙手去。
夏蕎撫摩著暉兒的腦袋,“暉兒,讓大姑抱抱。”
“大姑。”暉兒朝夜傾城走過去。
夜傾城將暉兒緊緊的抱在懷裡,眼淚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掉。營救暉兒只用了四十分鐘,可夜傾城卻覺得一個世紀隕落那般讓她煎熬和害怕。
“大姑,我沒事。你別擔心。”暉兒著抬起頭給夜傾城擦著眼淚。
夜傾城流淚的臉上綻放開笑容,剛用手抓住暉兒的手,突然她的臉上就又多了一隻軟乎乎的手。
夜傾城看去,看見曦笑眯眯的臉在她的眼前。
“大姑,曦也要抱抱。”曦往夜傾城的懷裡鑽。
暉兒就挪開地方讓曦進來,夜傾城一雙手臂將兩個寶寶抱住,突然她想到銳兒,她抬頭,看見銳兒站在夏蕎的身邊看著她,她給銳兒招手,“銳兒來,大姑抱你。”
銳兒走過去,夜傾城坐在輪椅上,將三個寶寶抱在懷裡。
夏蕎和夜落寒決定給暉兒做一次心理輔導,暉兒看上去表面沒什麼,可夜落寒和夏蕎知道,暉兒畢竟是個孩子,精力這一次綁架,心裡怎麼也會留下陰影。
就像他臉上的巴掌印,和這腫起來的臉,他怎麼能不疼?可他自始至終沒有對夜落寒和夏蕎過一個疼字。
暉兒的懂事,讓夜落寒和夏蕎都很擔心,作為孩子,沒有孩子的膽和害怕,並不是好事。
夏蕎希望孩子們在什麼階段,就用什麼方式成長。
這個該死的武梓健,明暉兒就要開學上一年級了,他綁架了暉兒!在武梓健被擊斃那一刻,夏蕎還替武梓健的生命感到了惋惜,可想想他的行為,卻又覺得真是該死。
而這個時候,夜落寒告訴了夏蕎一件事,他:“蕎蕎,武梓健準備將暉兒推下樓去的。”
“……”夏蕎瞠大眼眸,“你怎麼知道?”
“他的鼻孔撐開,手鬆了暉兒的身體。”夜落寒的時候都是憤怒。
“……”夏蕎只覺得後背冒起一層冷汗。雖然那是二層樓那麼高,可暉兒畢竟是個六歲的孩子,而且談判專家已經把該的都和他了,他還要那麼固執。
夏蕎想起在民政局院子裡,夏蕎告訴他,她的車國內修不了,他偏偏要砸。他已經二十五歲了,已經過了叛逆的年齡,用自己的愚蠢以身試毒,那麼毒死的必定是他自己。
這點兒無需懷疑,這種人也無需再同情。還是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夜落寒抱緊夏蕎,“只是,明就要開學了,我們得在短時間之內給暉兒做一次心理輔導。”
保姆在曦和銳兒睡了之後來給夏蕎和夜落寒道歉。
夜落寒沒有話,只是冷著一張臉。夏蕎對保姆:“錯也不在你,本來請你來只是照顧曦和銳兒的,你日後把曦和銳兒照顧好就行了。”
保姆千恩萬謝,抹著眼淚出去了。
曦和銳兒用的兩個保姆,其中一個家裡有事,請了好幾假了,暉兒的生活起居一般都是夏蕎親自照鼓,再暉兒一直很自理,夏蕎一直都沒有給暉兒安排保姆照顧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