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的話讓夜落寒眉頭蹙的更濃,他問她:“我以前騙過你?還是這次失憶後騙過你?”
“……”夏蕎蠕動了好幾下嘴角,剛要因為夜落寒的確沒有騙過自己而覺得理虧時,突然就想起來戶口簿一事來,她:“這次回來到沒騙過,但你不理我了,以前嘛,你騙過我。”
夜落寒挑眉。以前的事他真的不記得了。
“戶口簿。”夏蕎了三個字,“你就騙了我,害得我還進了一趟派出所。”
“……”夜落寒抿唇。
“你到現在還沒告訴我為什麼呢?你為什麼給我一本假戶口?”夏蕎仰頭,問夜落寒。
“洗澡!”夜落寒三下五除二將夏蕎的衣服給剝了,把她推在花灑下。
“哦,水是冷的!”夏蕎直往夜落寒的懷裡鑽。
夜落寒抱住她,花灑流完了冷水,熱水灑下來。
水溫熱起來,人也熱了起來……
一直從浴室到外面那張夏蕎一進門就的那張床上……
夜落寒很用力,就像禽獸一樣,有對她的想念,也有對她的懲罰。
“輕點兒,我疼……”夏蕎打了一下夜落寒。
夜落寒不但不輕,反而更重,他還:“你這麼遠跑來找我,不就是想要這個嗎?”
“……”夏蕎暈。
夜落寒將夏蕎按在床上,夏蕎屁股疼的蹙眉,她:“可不可以不這個姿勢,屁股疼。”
劍眉擰起,夜落寒像翻烙餅一樣將夏蕎翻過來,她的屁股上落著一個巴掌印,而且都腫了。
他心口一滯,他沒想到她的屁股上的面板都這麼嬌嫩,不過,剛才,他真的是用上力了,他的手掌那是練過的,燒紅的鐵砂裡都不是他手掌的對手,何況是夏蕎的肌膚?這一點兒他竟然疏忽了。
在草原上找到她時,若不是因為當時情況緊急,他真把她都打殘了,回來後那氣消了不少呢,才打了她的屁股。
夜落寒掐著夏蕎的下巴,“那隻狼救了你!”
“嗯?!”夏蕎沒明白夜落寒的話,她差點兒入了狼口的不是嗎?
夜落寒今夜第n次剜了夏蕎一眼,找到她時,若不是因為那隻狼在,她能躲過他的一頓暴揍嗎?
在看見她車裡空的時,夜落寒就想著找到她一定要揍她一頓。所以,夜落寒在找她時除粒心她的安危,還給她攢著一頓揍。
可看見那隻狼時,他就想,除了他誰也不能動夏蕎,那隻狼也不行!
打紅她的屁股,已經是上安排夜落寒對她最輕的懲罰了。
還想讓他在床上輕點?那簡直就是做夢。
話,這個女人,生過三個孩子,可是依舊如同少女般緊—致可愛,讓他欲罷不能……
床上,夜落寒發洩完後俯在夏蕎的身上,貼這她的粉唇,他問她,“這張床,能睡得下我們兩嗎?”
“嗯?哦,”夏蕎從迷離中緩過神來,她摟住她的脖子,:“那你今晚準備就這樣壓著我嗎?”
夜落寒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從夏蕎的身上下來,側過身,抱住她,“這樣睡。”
“落寒,”夏蕎深眸深情的凝望著夜落寒,“你還在怪我和紀皓辰見面嗎?”
剛剛他臉上的歡樂之色一下子又被她一句話問的消失不見,這個女人有時候真的很聰明,可有的時候就很蠢。比如在床上的時候,她總是喜歡問一些讓他不開心的事情。
簡直很欠收拾。
本來讓想她睡了,可看見她這副樣子像是還很精神呢,既然這樣,就讓她再累點兒!
雖然生過三個孩子了,但夏蕎太想夜落寒了,太愛他了,所有每和他在一起做這事她都願意。因為愛夜落寒,生理需要在夜落寒這裡都變得沒有節制了,彷彿只要看見夜落寒,她就有生理需要。
當然,她的生理需要,只對夜落寒一個人開放。
以前,他們在以前時,夜落寒喜歡開著燈,他他喜歡看她睡在自己的身下時紅紅的臉龐,和灼熱的身體。
此夜,夏蕎在一個自己不知道置身何地的草原邊防營地,一個簡陋的屋呢,和夜落寒翻雲覆雨,外面是草原上無汙染的穹頂星空,屋裡是不點燈的黑暗,還有夏蕎隱忍著不敢叫出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