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夜傾城在她面前將夜落寒的手機號撥出去,夏蕎盯著夜傾城的手機,眼睛一眨不眨。
她很期待。
她還在期待。
或者從未放棄。
剛剛恨了夜落寒幾分鐘,派出所所長一頓殷切明瞭夜落寒對她的關心,而且,派出所所長叫她“夫人,”明夜落寒對派出所所長她是他的妻子。
“落寒。”夜傾城紅潤的薄唇啟動,夏蕎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夜傾城的嘴唇上,看著她,聽著她話,生怕漏掉一個字。她想知道夜落寒什麼時候回來?還再會不會回來?
夜落寒的聲音傳進夜傾城的耳朵裡,夜傾城在聽,夏蕎只聽見夜落寒的聲音,卻聽不太清楚他具體在什麼。
“那你也不能不給家裡打個電話啊,蕎蕎很擔心你,孩子們也很想你……那你和蕎蕎吧,”
夜傾城將手機給夏蕎遞過來,可還沒有遞到夏蕎手裡時,夜落寒的聲音又傳來,夜傾城將手機放在耳朵邊聽。
夜落寒不知道了什麼,夜傾城連忙黯然下來,她無力的了一個字:“哦。”
電話就在夏蕎殷切的盼望中掛了,夜傾城掛羚話,回頭,看見夏蕎那一臉受氣媳婦的模樣,真是可憐巴巴。
“蕎蕎,別擔心,落寒回部隊了,這兩他人不在熙城,這會兒他正開會呢。不方便接電話。”
夜傾城完,似乎發現自己的話漏洞,夜落寒能和她通話,就不能和夏蕎一句嘛,哪怕上“你放心”三個字呢。
夏蕎知道夜落寒回部隊了,在派出所時那個所長叫她夫人,她就知道了,只有他們那些官僚才會這樣稱呼她。
“蕎蕎。”夜傾城叫了一聲,安慰夏蕎,“我知道你擔心他,他真的挺好的。”
夜落寒失蹤三年,夏蕎的眼淚都快流乾了,心都操碎了,這個夜傾城知道,夜落寒的失蹤,給夏蕎留下了陰影,她總是那麼害怕夜落寒不在身邊。這點兒,夜傾城最知道了。
夏蕎眼眶紅了,她問夜傾城,“姐,他擔心我嗎?”
“……”夜傾城突然一頓,身子僵住。夜傾城的腦子轉的相當快,也就頓了一秒,僵了一刻,她拉住夏蕎的手:“他怎麼會不擔心你?他不擔心你,你會在那麼快從派出所出來嗎?”
是啊,就在她給夜落寒打完電話,還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被派出所所長用道歉和拍馬屁兩種混合方式給恭敬的放了。
這也的確可以看做是夜落寒關心她。
“還有,蕎蕎,”夜傾城:“落寒曦和銳兒的戶口,你別管了,等他忙過這陣,會辦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