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茜看見張青疼的臉上已經毫無血色,汗滴一層一層的冒,一邊的方芸哭的抖成一團。可這裡卻沒有敢上來推開夜落寒的人。
她也不敢。便只能上前對夜落寒:“落寒,他已經知道錯了,回頭我教訓他,你給我個薄面吧。”
方茜求情,一來張青的確她還挺器重的,二來,方芸這個侄女她也是疼愛的,再者,如果她求情,夜落寒放了張青,明夜落寒心裡對她還是有點兒舊情的。
所以,方茜完求情的話,就期待著夜落寒的鬆手。
然而,夜落寒寒冷的目光,慵懶的瞟了一眼方茜,“若我不放他呢?”
夜落寒的聲線很是淡漠,淡漠到冰冷,那言語更是明瞭,他就是不放人。
方茜的心狠狠的慌了,夜落寒,他沒給她面子。
方茜的父親和方茜一樣,對方芸和張青都是比較疼愛的,最起碼這些兒孫裡面,張青是個比較聰明的人,算賬方面有些賦,算的很快,所以,張青在方家的公司裡一直被委任為財務部重要職務,而方芸,這個女孩兒偏偏腦子少根筋,但很膽很善良,沒有做事的能力,所以,方茜的父親更疼方芸。
而方芸生的孩子是個智障,方家老爺子心疼這母子倆,所以給予的疼愛也更多。
“落寒,老夫替張青給你太太道歉了,”著方家老爺子對著夏蕎鞠了一躬,“夜太太,孫女婿冒犯你了,是老夫管教不嚴,老夫給你道歉,對不起。”
“不不不,”夏蕎連忙擺手,彎腰去扶方茜的父親,縱然不喜歡這個老頭兒,可讓這麼大年紀的老頭給她道歉,她怎麼受得了?
方茜的父親直起腰來,看向夜落寒。等待夜落寒鬆手。
夜落寒就像沒看見方茜父親的舉動一般,眸子只是一味的陰狠,他:“那麼,叔叔你是相信我太太沒偷你家古畫了?”
“這是什麼事兒?”方茜的父親瞪了一眼張青,“誰我家古畫丟了?今的晚宴,我都準備給大家欣賞來的。”
張青一聽方茜父親的話,簡直懵了,只是,他也疼的顧不上懵了,感覺自己疼的已經到了鬼門關了。
方芸聽見自己爺爺的話,不由得嚇得長大嘴巴,是她中了爺爺和姑姑的計謀嗎?爺爺根本沒丟古畫,是故意讓她偷聽的?!然後主要目的是那十個億!
張青作為方家財務部重要管理人員,偷走十個億,這可是……
方芸的腿開始打顫了。靠在自己的母親的懷裡哭都不敢大聲哭了,只是叫了一聲,“媽。”
方建凱和竇茹霞本來膽,又沒本事,一看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早就心裡亂成一團。
竇茹霞挪著膽寒的步伐走到夜落寒的身邊,“落寒,二嫂求,求你……”
“二嫂?”夜落寒看著竇茹霞,彷彿這會兒就等她呢,他:“二嫂是那隻眼睛看見我太太進了你家別墅的?”
“……咕嚕”一聲,竇茹霞嚥了一口口水,差點兒嗆死自己,“落,落寒,我是和你開玩笑的。”
“玩笑?”夜落寒問了一句。
“嗯,嗯,玩,玩笑,玩笑。”竇茹霞臉上笑著,卻就像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