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走到夜落寒的身後,就在夜落寒回頭那一刻,她一把抱住夜落寒的後腰,將臉貼在夜落寒的後背上。
夜落寒手中拿著一塊正在準備清洗的雞肉,擔心給她弄到身上油漬,連忙將手舉起來,他微微側眸,看見她半個消瘦的肩膀。他的眉心中帶著一抹微笑。
“落寒,你還記得嗎?我們剛領證的時候。”夏蕎閉著眼睛,傾聽著夜落寒的心跳,回憶著他們的過去。
過去的那些點點滴滴。
已經經過六年了,可現在想起來,感覺就像發生在昨天一般。
而此刻正是延續著昨天的幸福,夏蕎的嘴角揚起微笑來。
這種幸福真讓人留戀往返。
“老婆,”夜落寒叫了一聲。
夏蕎睜開眼睛,她努力回想著剛才夜落寒那聲老婆,剛才夜落寒雖然聲線不高,但她聽清楚了,聽的很清楚了,夜落寒叫了她一聲老婆。
昨天夜落寒問她他以前怎麼稱呼她?她隨口說了一聲“老婆。”沒想到夜落寒就這樣信了,也這樣叫她了。
其實,夜落寒之前從來沒有叫過她一次老婆。
以前,他高興的時候叫她蕎蕎,生氣的時候就叫她夏蕎。老婆這個稱呼,還挺好聽的。
夏蕎列開嘴,滿臉寫著小曦得到零食後的那種得意洋洋。
“嗯,怎麼?”夏蕎柔柔的應著。
“你晚上再抱我好嗎?”夜落寒說。
夏蕎抱著夜落寒的手僵住,但還沒有鬆開。
“孩子們一會兒吃零食要吃飽了,我趕快做飯。我們晚上……行嗎?”夜落寒說。
夏蕎小臉一紅,鬆開了夜落寒。
夜落寒將手中那塊肉放進盆裡,回頭,舉著手往後退了一步,一來以免油漬濺到她身上,二來剛才那個距離還真有點兒看不清她的臉,太近了。
“我,我幫你。”夏蕎抬手挽袖子,她也不看夜落寒,直接走到水池邊,拿起一把菜來就清洗。
夜落寒沉眸凝著她,她像個十七八的小丫頭一樣,那麼容易臉紅,他嚴重懷疑自己和這個女人是結婚六年的夫妻嗎?怎麼感覺像是揹著父母偷偷早戀的小情侶?
哦不,十幾歲的小丫頭除了臉會羞紅,那方面應該沒有她那麼要求強烈。
對,他和她感覺就像外面偷吃的野鴛鴦。
嗯,這個比喻蠻又情調的,於是,夜落寒走到夏蕎身邊,俯身說:“你臉紅了。熱嗎?”
“紅了?”夏蕎抬起手臂摸自己的臉,手本來沾著水,一摸臉,還真是有些燙呢。
“你不是說我們是六年的夫妻嗎?怎麼感覺我們像偷晴的野鴛鴦?”
野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