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拿著電話,想起一個人來,那個人就是她的大姑姐——夜傾城。
夜傾城手上有人,而且夜傾城也不是個簡單的主。
電話撥出去三聲,就被接了起來,夏蕎沒想到這大半夜的,夜傾城竟然這麼快就接起了電話,她叫了一聲,“姐,我是夏蕎。”
“蕎蕎!你在哪兒!”夜傾城的聲音特別的重,像在罵她,其實,夜傾城就是在罵她,“你太不像話了!你怎麼可以騙我一個去找落寒了!”
聽見夜傾城關心的聲音,夏蕎的眼淚忍不住的往下落。
“姐,我在雲南,我和陸文郡被……”
電話聲音繞了夏蕎的話,夏蕎回頭看了一眼,是放在辦公桌上的座機,有人在接電話,夏蕎怕是對付的人來了,如果他們的人更多,她和陸文郡就更麻煩了,也許他們倆都不會活著離開這裡了。
夏蕎連忙對夜傾城說:“姐,我和陸文郡被綁架了……”
“什麼?一男一女?啊?哦,嗯……”接電話的那個警察的聲音很大,很驚訝,又一次打斷了夏蕎的對夜傾城說的話。
“什麼?誰敢綁架你們?簡直活膩了?!你們在哪兒,我現在派人就過去。”夜傾城在電話裡氣呼呼的說:“蕎蕎,把電話給對方。我和他們說!”
“姐……”
“蕎蕎,別怕,你媽媽已經知道你走了,她也已經派下人去到處在找你,我告訴她你的地址,她很快就能找到你的。”
夏蕎抬眸看向那些人,還沒有說話呢,那個接電話的人過來一把奪過夏蕎手中的手機結束通話線,問夏蕎,“你們是熙城來的?!”
夏蕎猜到這個警察剛才接的可能是她母親喬慕晴派下來的人的電話,夏蕎留了一個心眼,如果對方知道他們惹了惹不起的人,會不會將她和陸文郡給殺了滅口?
她看著那些人,只是問:“幹什麼?”
那個接電話的人審視的看著夏蕎和陸文郡。
旁邊不知情的一些人只是看見夏蕎在電話裡還沒有說匯錢的事情,過來對那個問夏蕎話的人說:“你跟他們費什麼話,快讓他打電話要錢啊。”
“要命吧你們!”那個人一把推開那個說要錢的人,對著那些人說:“我們這次惹大事了!”
那個人說完,連忙去扶夏蕎和陸文郡,忙不迭的說:“對不起啊,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快,來人,把二位趕緊送去醫院,看看傷著哪兒了?”
一些人看見那個人的變化,剛才他帶頭打人的,現在就像比遇到他親孃還尊敬幾萬倍,都開始納悶了。
醫院,夏蕎到是沒怎麼受傷,只是陸文郡被打斷一根肋骨,其它都是外傷。
因為是小鎮,醫療條件不夠好,夏蕎要讓醫院送陸文郡到最近的城市裡去醫治。
市區裡,已經從外地調來了很權威的外科醫生給陸文郡做手術。
陸文郡被推進手術室裡,夏蕎坐在外面的長椅上看著手術室的那盞燈,如果不是陸文郡將她裹在身下,現在在手術室裡的就是她了。
有人給夏蕎買來了飯和礦泉水,夏蕎抬眸,看見給她遞來飯和水的人正是那個接電話送他們到醫院的人。
她沒說謝謝,只是說:“幫我買套女士服裝吧。”
“好,我這就去。”那個人剛走兩步,就又回來,恭敬的問夏蕎,“夜太太,您要什麼款式的?什麼顏色的?您的號……”
那個人說著在夏蕎身上打量,夏蕎掄緊身上陸文郡的外套,剜了一眼那個人,“號,什麼款式都行!什麼顏色也都行!”
那個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多問,麻利的滾走。
很快,那個人給夏蕎買了一條牛仔褲,還一件長袖體恤,對夏蕎說:“我們這裡夜裡冷,給您買的牛仔褲和長袖,您看行不行?”
夏蕎沒有說話,拿著衣服找了個大夫的辦公室還換了衣服,出來後繼續坐在長椅上盯著那盞手術室的燈。